李钧阳兴致很高,向他道:“文章里说,你那兄弟景云安道术十分高明,还说他年轻时曾经单箭射穿四大贼寇,想必是很厉害。不知约战日子定没有?在哪里斗
“云逸啊,你们崇德馆究竟为什和楼观有纷争,别人不清楚,难道还不清楚吗?你这又是何必呢?先不论真假,说千道万,就算是真,个婢女而已,值当拿出来说事吗?这点小事都要东极阁操心,你莫非不知东极阁有多忙?”
景云逸分辨道:“李天师,这个,确实是实情啊,江腾鹤欺人太甚……”
李钧阳摆摆手:“外间传言多有,你没看过吗?回头你找份《君山笔记》看看,刊载得很详细。如果真照你说法,江腾鹤看上你家婢女,建议你干脆把婢女送给他就是,这值当什?犯得着闹那大吗?再说,不是人家楼观要针对你们,是你门下两个不肖子,总去为难楼观赵致然,这点可要拿正主意,不要犯糊涂,下头人乱七八糟拱你出头,你就当真跑来出头!”
“……”
李钧阳拍拍景云逸肩膀:“真要闹大,对你崇德馆未必是好事,说,你明白?”
。”
“那行,就不逼你,自己练练。云逸这次过来,有什要紧事吗?”
景云逸从袖中取出份状子,递过去:“李天师,还请你老人家为崇德馆做主。”
李钧阳先挥杆,紧盯着木球入洞,略微摇摇头,才扭过头来:“你是来告状?告谁?怎不把状纸递给邱云清?”
景云逸忙道:“听说你老在这里,便直接过来,没见到邱长老。再说,就算交给邱长老,这件事情最终还是得你老决断,所以……”
景云逸想想,低声道:“李天师,《君山笔记》上东西,你可不能都信啊。”
李钧阳点头道:“什能信,什不能信,们这些人,不仅是,包括你,都要有个清醒认知。”
景云逸低头受教:“是。”
李钧阳放个木球下去,杆击飞,这次他十分满意,大笑道:“这杆好!”
景云逸强颜欢笑陪着击掌:“李天师好技艺!”
李钧阳“哦”声,接过状纸问:“你们崇德馆又出什大事?不是说你,云逸啊,这几年你门下出不少漏子,你要严加管束才好。”
景云逸额上冒汗,赔笑道:“是,明白。但这次却不是敝馆错处,是那宗圣馆江腾鹤太欺负人……”
偷眼观瞧李钧阳,就见李天师看着他诉状,看到后面,嘴角溢出几缕轻笑……
看诉状居然看笑?这是什意思?景云逸颗心立刻就提起来。
李钧阳随手将状纸还给景云逸,景云逸下意识接过来,已经意识到几分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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