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遥远,道友当真辛苦。有什问题,尽管问吧。”
诸葛家光这回是真受到鼓舞,于是问:“不知景炼师于此战可有把握?对方是楼观二代首徒,听说楼观千年底蕴,水石丹法大大有名,日月黄华剑堪称道门重宝,景炼师是否有应对之道?”
景云安微微颔首,关于这个问题,他自家肯定不好意思腆着脸振臂高呼自己必胜,毕竟修道之人以低调为主,以自谦为风度,便侧脸看向于长老。
于长老替景云安回答道:“这位小道友所言不差,众所周知,楼观乃道门六百年前第大派,当年为布道天下而出死力,前辈高人前赴后继,以至于宗脉几乎断绝。但人丁虽少,其传承却延绵不绝,比如水石丹经,又比如楼观双剑经,都是道门绝。楼观大弟子魏致真,年方四旬出头,却已是大法师境,资质可列当世流天才之林,兼且修习水石丹法,掌中柄日月黄华剑,非等闲之辈可比。能够被这样年青代俊杰约战,崇德馆景云安师兄深感荣幸……”
说到这里,景云安配合着再次颔首,委婉表示自己“荣幸”,于长老接着道:“至于云安师兄修为和道法究竟如何,们崇德馆也不好自吹自擂,在《君山笔记》中对此也有相对公允描述,诸位看便知。而且云安师兄毕竟是炼师境中名士,魏致真虽然天纵之资,但在家云安师兄面前,嗯,呵呵……当然,师兄他并不会就此轻视对手,他依旧做充分准备,并准备为此闭关七日,以体现对魏致真最大敬意。”
诸葛家光道谢:“多谢于长老,多谢景炼师解惑,小人今岁刚满十八,正准备拜师学艺,可惜根骨不够,不过资质是绝佳,不知贵派能否给小人个机缘,为小人正骨,小人对景炼师充满敬意,意欲侍奉景炼师膝下……”
于长老怔怔,干咳嗓子,扭头他顾:“个个说,好,这位道友请讲。”
诸葛家光还在苦求拜入门下,却被另个修士挤到后面:“让让,让让。小修来自贵阳府百花门,请问景炼师有没有必胜把握?刚才于长老表达对景炼师胜出信心,等当然也对此充满信心。如今贵阳府最大万金赌坊已经开出盘口,景炼师和魏致真赔率分别十赔十三、十赔三十五,小修押大笔银子在景炼师身上,特求贵派能给个准信。”
崇德馆几位长老听罢,各自脸露笑意,于长老咳嗽两声,正色道:“们修道之士是不提倡关扑赌钱,也同样提醒诸位不要沉迷其中。至于准信,们当然对景师兄具有极强信心,相信这信心同样也是广大道友们信心,万金赌坊赔率,其实就已经说明大家认知。”
那修士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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