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先见苦笑着摇头:“难啊……陈天师都没办法。们为营救此人,多次与东极阁交涉,但东极阁始终不愿放人。”
“为什?他又不是真凶,哪怕有所牵扯,也已经关足足五年……”
“东极阁说,想要放人,就要等案子完结,而案子完结关键,在于找到景致武,或者证实景致武已死……”
“可景致武确实死啊,这是公认!”
“尸体呢?或者能够证明他已经身死物件呢?按照东极阁规矩,景致武只能被认为疑似死亡。而要想搞清楚他究竟有没有死,接下来还有大量事情,比如他们正在排查失踪修士名单,陈天师说,这份名单已经减少到十八个人,还需要继续排查。”
朱先见对顾南安执意不战感到不是很理解,在他看来,此战已经轰传天下,甚至超出修行界范围,连朝中内阁几位大学士在处理政事闲暇之余,都在拿这件事当茶余饭后谈资,不知有多少人期待着过程和结果。
光是他知道,似乎自己管辖朝天宫中,就有不少修士在参赌胜负,最大盘口便是总摄上三宫天师陈善道亲传弟子、元福宫宫院使黎大隐所设,连朝中不少重臣家眷都在里面押银子,据闻总盘子已经超出五十万两!
你说不战就不战,天底下有那好事吗?
但顾南安是浙江散修头面人物,虽非馆阁中正经修士,祖上却也曾经天下知名,顾氏与许多道门高修至今保持着千丝万缕联系,与帝室来往,表面看有称臣之意,实则是不折不扣合作关系,不是他可以随意发号施令上三宫修士,在劝几句未果之后,便不好再多说什。
不劝你,自然会有人劝你,反正是要应战,何必作那恶人呢?只是顾南安不愿告诉他拒战真实想法,令他略微有些不快——都在个战壕里,有什需要刻意隐瞒呢?
“什时候能查出来?”
其实他误会顾南安,顾南安刚才解释,确确就是真实原因,他和江腾鹤是三十多年前结识旧交,不仅是同辈中人,而且“修为和道法都在同级别”,哪怕江腾鹤刚升大炼师,自己和对方实力也依然在“同范畴”,你魏致真个作弟子跑来想要越境挑战,这不是羞辱又是什?
当然,顾南安也不知道朱先见念头里转着想法,他之所以前来京城,其实是为个人。
“大炼师,崇德馆景大长老去趟庐山,顺道和那个叫景致摩俗道见面。”
“景致摩知道,虽然没有修行天份,却有着不畏艰难决心,敢于在真师堂秉持正义,据理力争,这样人才,早已简于帝心。可惜……”
“还有没有机会将他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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