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然叹口气:“照你这说还真是感同身受,家当时损失三个合道、打炼虚,只剩个大炼师支撑门户,下面小猫五六只,还个个带伤,所以就被扫到四川去。本来天下都是家……”
蓉娘忍不住乐,轻缠着赵然胳膊晃晃:“好啦,知道你们楼观源远流长,坐过天下,你是名门弟子,这说满意吧?”
赵然长出口气:“舒服多。嗯,你接着说。”
蓉娘续道:“总之这附近地盘都被抢,让们去什云南、陕西、贵州之类,家也不乐意,后来大家商量,干脆们家也不要地盘,在总观设个纯阳阁,地位和正阁、元符万宁阁样,但算在总观之列,算是与他们两家平齐。也有些人说纯阳阁是总观第七阁,但其实差别很大,没那多权力。阁皂山还是家,另外把庐山划给家,纯阳阁就是总观里边收租子。这说你应该就容易理解。”
“收谁租子?”
,于是赵然让灵雁先行送他回川。送别杜腾会,自家又和蓉娘起进金鸡峰洞天。
原来客栈依旧矗立在那里,但却已渐渐荒置,迎客松和马上功去大君山,这里枝叶藤草无人打理,已经蔓延进堂屋之中。
如果是以前话,赵然依旧可以找个房舍凑合晚,但如今有蓉娘,就不用在这里凑合。
在洞天深处座瀑布下,是片赵然从没到过殿阁,牌匾上写着“纯阳阁”三个字。
赵然挠挠头:“原来纯阳阁竟是藏在总观之中,来过金鸡峰洞天多次,却从未发现。奇怪,纯阳阁不是应该在你们阁皂山?怎会在此处?”
“庐山是家,真师堂设在庐山,当然是收真师堂租子。”
“原来是包租婆啊,真是厉害啊厉害!失敬啊失敬!”
“什包租婆,难听得要死!不许这说,赶紧改!”
赵然大为好奇:“这租子怎收?”
“全天下各省每年向真师堂解送多少供奉,甭管是金银粮布符箓法器灵丹灵药灵草灵材,家都在里
蓉娘没好气道:“你就是不关心,但凡找个稍微解人打听打听,也知道是怎回事。”
赵然叫屈:“没事打听他干嘛?行别绕弯子,赶紧。”
蓉娘解释:“六百年前,咱们赢中原,当时龙虎山最大,圈江西,茅山占地利之便,把南直隶抢,传真天师则把他最初入道时浙江划入袋中……”
“等会儿,本来是件影响天下格局大政,每次提及,都让人热血沸腾、心潮澎湃,怎跟你嘴里说出来,就和帮强盗分赃似……”
蓉娘冷哼:“当年最终战时,家折两位炼虚,他们都欺负家,不是强盗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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