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只要大伴有心即可。”
到
中午
时候，裕王府备午宴，请赵然入席，赵然也不推辞，坐在主宾之位。
席间，杨慎向赵然道：“今年春闱将于二月底举办，陛下已经定主考和副考，主考为文渊阁大学士徐阶，副考是
翰林院掌院学士马汝骥。”
赵然吃着饭，点点头，继续听着。
“上月二十二日，徐学士命袁炜和高拱两位侍讲学士整理过去十科会试考卷。这本也没什
，但前几日休沐之时偶回翰林院，见袁学士桌上拟
份草本，对这些题目大肆抨击，建议今年春闱将所谓大多无用道经题目删去半，新增半四书五经。道长，下官认为不妥啊。”
架式为主，辅以最基本道家呼吸吐纳之法，再配以饮食上些注意事项，并不复杂，完全可以随到随学，临时插班，而且勤加练习确是可以延年益寿。
于是，十多个人在裕王府后园中排成两列，裕王等第批学习站在头排，其余人等站在第二排，从“虎抱”、“左右车轮”、“乌龙摆尾”等架式开始，跟着赵然“二三四”起来。
学半个时辰，今天功课便收功，赵然想起来件事，拉着冯保问：“大伴往日常在宫中，贫道冒昧，想打听个人，不知大伴是否方便？”
冯保问：“道长说是哪位？”
“是个姓杨宫女，应当是嘉靖三年遴选入宫，本名金芳。”
裕王叹口气，道：“国本固道，孤也以为袁学士奏疏不妥。”
赵然点点头，依旧没有说话。他能说什呢？三省庶政归还天子，天子想要改弦易辙又不是天两天，在春闱中加些题减些题，这都是可以预料事情。真正大问题不在这里，在于道门大修士决定试行两条腿走路，只要这点没有改
冯保皱眉思索片刻，摇头道：“宫中八千多人，这杨氏女实在没有印象，但应当没有机缘睹天颜……”
赵然知道这是委婉说法，意思就是没有被天子临幸过，否则就是有身份地位妃嫔。冯保曾为司礼监秉笔太监，如果他都没有听说过，那确定无疑是不在妃嫔之列。
冯保又道：“嘉靖三年入宫，至今二十五年，按这年岁，既然未睹天颜，照宫中规矩多半有几条路，要做太后、太妃身边人，要犯错进浣衣局做事，甚至还有去凤阳守陵，当然也有些会放出来，但这需要机缘……总之是很难说。既然方丈过问，便打听打听。只不知这杨氏女与方丈……”
赵然道：“给大伴添麻烦，这是好友亲戚。”
冯保点头：“明白。不过方丈也要让贵友做些准备，宫中每年都要死上几十个人，这实在是说不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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