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致然之前说
边际……边际递减效应？”
“就是这个道理。等你发习惯
，大家收习惯，就会认为这是道门应该做，有
天忽然不发，不仅信力值得不到增长，反而会下降，因为他们会认为你欠他们。”
“升米恩斗米仇？确有道理，这里头颇有学问。”
赵然等他想通之后，接着道：“
在龙安、在红原时候，曾经发现过种现象，称为‘家乡宝’现象，在前年三月《八卦》上曾经让天鹤宫布道研究室发过篇文章，就是讲这个。当时蒋高功他们询问红原、松藩、小河、永镇四县百姓，询问他们，哪个县月亮最圆最好看，几乎九成九百姓都会说本县月亮最好，也就是们常说月是故乡明。当然，询问不止这个问题，但绝大多数回答中，让他们记忆最深刻、最为之骄傲，几乎都与本乡有关，哪怕是家乡
彭云翼，彭云翼连忙邀请赵然进屋：“赵方丈来，师兄正在书房中，刚才还念叨着要去找方丈。”
进书房，就见黎大隐正在翻看《皇城内外》，看却不是修行版，而是世俗版，赵然笑笑：“黎副印，这期皇城内外可还看得？”
黎大隐请赵然落座，让彭云翼斟茶上来，道：“确大有改进，分这些版面清晰明，也更接近世俗，登载京城趣味新闻和故事非常有意思，很多事情连这个在应天待三十年人都没听说过……这期发售千三百份？直接翻两倍啊，以前卖都卖不动，只能强行发给应天府各县院。”
赵然笑道：“以前是没人没钱没内容，除摘抄还是摘抄，怎
可能卖得动？如今大力整顿，自是有所收获。”
“听说是致然以前在天鹤宫时那个高功主抓？”
“不错，《八卦》就是他在负责，这次带两个《八卦》主笔过来，这套他们都很熟悉。研究之后，决定走下层线路，贴近应天百姓生活，由此打开突破口。”
黎大隐点点头：“原来如此，致然手下当真英杰荟萃。对，见期刊里好几篇文字都在讲述京城街面和排水，这是什意思？记得上回致然说，慈善金要换个方式使用，是打算用在这上面？这对信力增加有用？”
赵然就是来找黎大隐商量这件事，当即点头承认：“确是这个意思。”
黎大隐不太理解：“修修路面就能增长信力？不是故意质疑，以为信力或许能增加些，但应该不如直接给百姓发米发钱好吧？”
赵然道：“短期来看，发米发钱固然不错，但以经验，这不是长久之计。米吃完、钱花光，信力增长也就停顿。发次数越多，得到信力增加值就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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