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言官,捕风捉影就能随便构陷,构陷不成毫无损伤,构陷成就能直达天听……”
“狗官出来受死!”
“打他!”
也不知谁发声喊,人群便开始向轿子涌上去,更有不少当街青楼酒铺纷纷开窗,鸡蛋、馒头、菜帮子纷纷向轿子扔过去。
两个轿夫被挤得东倒西歪,那顶轿子也被挤翻在地,个中年儒生狼狈不堪从轿门中爬出来,被两个忠心耿耿轿夫护卫着,好容易才脱出人群,衣裳却已被扯得动条西块,发髻上也中几枚鸡蛋,脖子挂着菜叶子,慌慌忙忙逃走。
生滋味尽在其中……”
司马致富当即举杯:“单是这番领悟,张兄弟便不枉此番辛苦!为兄敬你!”
两人喝完,张腾明续道:“今年春季赛开始后,头上顶着擂主光环,深感压力之重,这三个月里,除每周必至现场观战,也在用心揣摩球技,体悟其中奥妙,更向不少金丹修士约战,只求能有寸进,整个人心思都完全沉浸其中,这样日子,以前当真从未曾想过。直到上周十强赛最后战,当时就在现场,看虽然是修行球,想却是修行。修行球修行球,比是球,赛却更是修行。到而今这个地步,已经有所感悟,明日战结果其实已不重要,无论输赢,都将闭关破境,争取能够结丹。结丹之后,再向金丹法师组迈进,到更高层次上去继续争取更大荣耀!”
闻听此言,众人都呆呆,司马致富大喜道:“张兄弟准备结丹?当真是可喜可贺呀!”
安妙也拍手道:“张公子这说,都想报名参赛,也好尝尝金丹滋味。”
人群中立刻响起阵热烈哄笑,这也就是京城百姓法纪意识比较强,别看闹得凶,但都知道不能太过伤人,否则哪里会让人跑?
司马致富等人不解,于是张腾明笑着解释:“诸位或许不知,这霍韬是户科给事中,前几日弹劾户部尚书甘书同拨款整修京城事,闹得朝中震动,京城百姓议论纷纷,边倒抨击其为*邪小人,听闻其于玄津桥内住所都被百姓们围攻过数次,至今每日都要起来洒扫整理,不然就臭不可闻,哈哈。”
司马致富道:“张兄弟怎
锦娘更是喜极而泣,握着张腾明手,眼眶通红,个字都说不出来。
正在畅谈之际,路边传来阵喧嚣,声音越来越大,吵得人喝不下酒去,几人从二楼开窗望下去,见是顶轿子被人围住,不让通行。
“姓霍,有种滚出来!”
“霍韬你个沽名钓誉狗官,坏人不去弹劾,非要诬陷敬爱甘大人!”
“说得就是!甘大人拨点款子给百姓修路怎,碍着你姓霍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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