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重要,这可是能够决定道门和天下大势位置,举动掌握着多少人生死和前途,如果不重要,许真人和武天师他们会答应您提议?”
“什重要什不重要,都是因人而异、因时而异。这个位置于而言,固然重要,但很清楚,坐在这个位置上,是为什,如果不清楚话,就会迷失自,大道无望。重振天子威德,为道门开辟第二条可行之路,这是为之努力近三十年大事,在真师堂位子上所做切,都是为这个目。去年真师堂同意两条腿同时走路,心愿便完成大半,今日同意皇帝可以修行,这就已经几乎达成所有目标,你说留还是不留,又有什区别?”
不论是否赞同,赵然还是很为陈天师作派而折服。
陈天师又道:“唯遗憾,是不能在剩下几年里,用真师堂权力为这条路保驾护航,如果再过几年,眼睁睁看见道门第个用威德莲花飞升修士,看到老师以此威德修复伤势、抵消因果,那才是真正安心。不过也无妨,不在其位,仍可敲敲边鼓,为此摇旗呐喊。”
赵然道:“陈天师,小道直惴惴不安,天
以灵力金丹运行遍,将孤云夹道中那股沉郁之气洗掉,思索片刻,重新来到宝经阁。
陈天师正在玉虚殿中,却没有在正殿,而是在大殿东北丹房整理自己物件,他在宝经阁担任坐堂天师近三十年,有很多私人物品都留在这里。
赵然打量着这间不大丹房,正中那座半人多高大丹炉已经封闭下方火门,四周架子上已经空大半,应该是被陈天师收进储物法器。
他面前堆着厚厚几沓信件,正在封封查验,看看哪些是自己可以带走,哪些是需要移交郭弘经封存。
此外,靠在墙边上,还有堆书籍,这也是陈天师私藏。
将眼前沓信件整理完,陈天师腾出手来,向赵然笑:“如今已经不是坐堂真师,只是个没用老头子,致然居然还来看,当真难得,老夫深为感动。”
赵然道:“陈天师说笑,就算不在宝经阁坐堂,您依旧是道门言九鼎大人物,怎能说是没用老头子呢?再说,小道还是玄坛宫方丈,仍旧归属三茅馆辖制呢。小道前途,不是依然在天师手心里捏着?如何敢不过来探望?”
取笑两句,陈天师问:“致然是想打听真师堂议事中详情?听说许云傲、武阳钟他们匆匆下山,还没来得及跟赵然说?”
赵然叹口气:“是万万没想到,陈天师居然肯拿自己坐堂真师位子来保皇帝和上三宫。”
陈天师笑笑:“坐堂真师而已,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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