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去年四处奔波,想要筹措银子为刘大夏修建深入草原靖远堡时,景王给过他五千两银子……
幕宾试着道:“要不,东主别反对修桥?他们愿意修,就让他们修去吧?学生以为,玄坛宫赵方丈之所以和东主为难,恐怕正是为此。学生愿意出面,连夜拜见赵方丈……”
话没说完,就被杨清喝止:“修桥之事,劳民伤财,乃是,bao秦之政,是绝不同意!”
幕宾叹口气道:“如此,怕是很难,唯有报知严阁老和太子,看看他们怎定夺。”
别小事也就算,以他如今地位,帮太子挡挡小灾、避避小祸也未尝不可,但开设赌坊,便如操办青楼,他决计不肯背上这个骂名,若因此
下规矩,论起来,玄坛宫倒也勉强能管……”
“那要照你这说,《皇城内外》污清白,还只能干受着?若不尽快刹住这股风潮,用不两天,弹章就能把淹,也就只能如夏言那般告病请辞!不行,要去元福宫找陈天师,和黎大隐、赵致然对质,让陈天师管!陈天师不管,就去总观!”
幕宾摇头道:“无论是找元福宫陈天师,还是干脆闹到总观真师堂,这都是后话,学生以为,眼前当务之急,是东主怎考虑你和太子关系。”
杨清皱眉问:“这跟太子有什关系?”
幕宾道:“东主,下午时候也在纳闷呢,为何《皇城内外》会拿这个和东主毫无关联屎盆子扣在东主头上,他们怎就敢?后来找人打听,前不久,黎大隐和赵致然确实亲自带人查封家通达赌坊,这家通达赌坊就在清凉山下,正是太子为景王时私下开办。”
杨清立时醒悟:“他们不敢明着动太子,想借之力?”
幕宾道:“很有可能,通达赌坊是个多月前查封,为何当时不说,等景王被立为太子后才大张旗鼓宣扬?”
杨清不说话,来来回回踱步思考,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两全其美之策,问幕宾有什破解之道,那幕宾也拿不出好办法。对方这招确实毒,他若不抗辩,屎盆子就扣在自己头上,如果要自证清白,势必会将太子扯进来,当真是进退两难。
“太子真是……”杨清想骂人,堂堂天家贵胄,干什不好,偏要去开设赌坊,开赌坊你偷偷开也行,非要去跟修行彩票抢银子,你不知道这是元福宫禁脔?不知道这是连道门总观和朝廷内阁都紧盯着金蛋?你居然也敢伸手?你就这缺银子?
但他却最终没能骂出来,他知道景王供养批修士,知道景王拉拢大批五军营、锦衣卫等京中禁军,也知道景王正骨之后需要修炼。无论哪项,都需要流水般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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