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严世藩进来,严嵩忙道:“儿快来,愁杀为父,哪里睡得着!”
接过严嵩递来书信,严世藩看两遍,笑道:“太子有得愁。”
严嵩问:“怎说?杨清不愁?”
严世藩道:“以杨清性子,必然不容此等污名上身,肯定向太子摊牌,现在就看太子如何处置。不过估计太子会想些盘外招,也不知能否起效。”
严嵩又问:“那为父又该如何是好?此事闹大,必然要有个说法。”
时至深夜,严世藩同样没有入睡,正和府中几个幕宾热烈讨论着下轮修行球对战情况,他请来几个幕宾,都是精擅修行球低阶散修。
对于浙江台州会真馆黄冠修士蓝水墨,严世藩还是十分慎重,从此人表现来看,极有可能成为自己挑战者,因此十多天前便特意将几位幕宾撒出去,四方打听,今日便是汇齐对方底细日子。
“蓝水墨是否与灵济宫蓝大供奉有亲?”
“若论起来,蓝水墨高祖是蓝大供奉五叔。也就是说,其实蓝水墨应当算是蓝大供奉侄孙,但离得有些远,所以比赛时,不必考虑颜面问题,直接将其击败即可,蓝大供奉不会为此不悦。”
严世藩微微点点头,端茶喝着,继续听。
?”
哪怕他再哀求,朱先见也压根儿毫不理会,将他拽入享殿,吩咐值守修士将殿上垂帘升起,露出汉白玉华表。
华表上方石犼兽依旧在有条不紊炼化精露,精露滴落于承露盘中,顺着石柱而下,浸润于底部莲座之中。
比起几个月前,莲座之色愈发显得赤红。
太子惶恐道:“伯王,这是……”
严世藩道:“传言由《皇
“蓝水墨修为,主要由其师兄传授……”
正说到这里,有仆役寻到此间禀告:“小老爷,大老爷请您去他书房趟。”
严世藩起身,吩咐:“你们先议着,去去就来。”
来到严嵩书房,就见自家父亲满面愁容,皱着眉头反复看封书信。
“已至寅初,父亲何故不睡?”
朱先见道:“恭请太子入座莲花。”扯着他领口,把将他拽起,送上莲花座中。
太子还想再动,却被朱先见张禁制符贴在脑后,顿时无法动弹。
朱先见示意之下,两名修士上前,在太子怀中塞件法器,太子低头想看,脖子却丝毫都低不下来。想要开口询问,舌头也转动不能。但他不是傻子,到此刻,也知大事不妙,眼珠转向段朝用,以目光向自家老师求救。
段朝用安抚道:“太子稍安勿燥,自有等挡在前面,大事底定之后,切便可恢复如初。”
刚刚准备妥当,太庙外便警钟长鸣,连续九声,声声响彻云霄,传入京城千家万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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