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慎今日就在裕王府上高谈阔论,以翰林院侍讲学士之身,坐于帮尚书、侍郎、卿使、大夫之间,指点江山,分析时局,说得帮重臣频频点头。为何?因为之前他就把全副身家赌在裕王,不,或许应该说是赵致然身上。
谁都知道,在翰林院沉沦二十多年杨学士,几日间就要飞黄腾达。翰林院侍讲学士外放,可步跨到省参政,如他这样简在“帝心”中人物,三年之内就可以上到布政使,再过几年,侍郎、尚书轻而易举,入阁值殿不是梦想!
如今杨慎说就是北地军务,按例,裕王立为太子之后,将赴北直隶领政,杨慎已经急不可耐想要跟随前往,脱出眼前困顿他二十多年樊笼。
这帮文臣陪着裕王海阔天空,冯保则在接见几位京营指挥。这几个指挥负责是太平门、朝阳门、通济门、正阳门等地防务。
朱先见将最心腹几个营头带去京城西北城墙,准备硬挡赵然带来大军,城东、城南这些城门,自然就交给在他意识中不那“精锐”几个营,比如五军营步军右哨四个营。
外干等着。
门口守候两个王府家仆还在边冷嘲热讽:“之前不是他带头上书立景王为储君?奏折里还说咱们家裕王千岁如何如何,现在倒好,第个跑来叩门墙。”
“说就是啊,人心善变,当真令人感慨。”
“你说他当日上书时候,话放得那狠,就不懂留点余地?”
“谁又能料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呢,哈哈……”
什是不那“精锐”,当然是非核心嫡系。原本这四个营头
张璁听得面红耳赤,几次想要甩袖离去,最终还是忍住。
前来王府拜见*员络绎不绝,这次不同往日,几乎所有听到消息人都赶到,左都御史张永明、刑部尚书方赞等中立人物都相继登门,就连原来偏向景王翰林院掌院学士袁炜都登门。
袁炜虽然支持景王,但没有向张璁做得那过分,从来没有把话说绝,所以调起头来也容易。他在门口见到脸期盼张璁,冲他点点头,又摇摇头,轻叹声。他现在处于调头阶段,自身都很难保证,能够入府说话已经不容易,哪里还能帮得上忙。
这就是张璁这类小人物悲哀,在大争时候,袁炜之流单靠些偏向性言语和举动就能引起足够重视,而张璁他们这类微末小官,则必须把全服身家都赌进去,或许才能激起朵小小浪花。
又如杨慎,品阶虽然比张璁要高,但就实权而言,甚至不比张璁。他同样押下全副身家,在之前两个月里,他就如同现在张璁样狼狈,但旦赌赢,就可以振翅高飞,如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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