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然皱眉追问：“什
兵刃？”
陈洪下意识间瞄
“那齐王所说
五德之气，又是谁告诉他？”
天子再次笑：“没人告诉他，他自己瞎琢磨，那不对……赵致然，其实你叫赵安，对不对？”
“刚才齐王问，既然不是五德之气，也不关乎天子威德，那还政于……”问到这里，赵然没法问下去，天子已经倒头躺在龙椅之下，嘴角流涎，彻底昏迷。
赵然抬头看看殿中，张略和甲士们都在下面肃立，陈洪依旧缩在张略身后探头张望。
沉吟片刻，重重叹口气，听那多，他似乎明白不少，却好像更糊涂。他当然想多问些问题，但形势不允许，只能向张略道：“忠道看看，陛下怎？”
赵然皱皱眉，眼见天子这幅模样，怕是难以正常回答自己问题。犹豫片刻，九天玄龙大禁术发出，天子脑海中顿时滞。赵然忐忑等待他回答问题，但就算没有全力施法，他也不敢保证天子能够撑得住，如果天子撑不住这击，就会觉睡上三五天，那今日问话也就没有必要。
好在天子撑住，没有当场栽倒，于是赵然立刻发动第二层大禁术，天子脑海中浮现出轻柔温和语音，询问是刚才赵然问出来那两个问题。
天子流着口水回答：“哪里来玄灵之炁，朕不知道，朕当年在潜邸，邵大天师找到朕，说朕身上有先天之炁，可为人君。”
赵然想想，又问：“除你之外，还有谁？”
天子吃吃道：“杨廷和、赵德。”
张略快步上前，迟疑两步，随即踏上丹陛九阶，深吸口气，俯下身子，伸手去探天子鼻息，望着昏迷天子，附耳过去低声道：“陛下，金芳在下面等着陛下……”
赵然向殿中问：“陈洪，齐王怎伤着天子？”
赵然问话，陈洪连忙从柱子后闪出来，跪在阶下：“禀方丈，齐王从丹房中将天子拖至殿中，封天子气海，或许因此而伤……”
赵然打断他：“若是单单封气海，绝不至于，为何腹间会有剑伤？”
陈洪顿时惊得出身冷汗，见赵然静静看着自己，颤抖着回道：“天子不堪齐王凌辱，奋起反抗，为齐王以兵刃所伤……”
“还有呢？”
“不知道。”
杨廷和身上索，或者说先天灵炁，由叶云轩送到赵然手上，而赵德索，也就是赵然自己这根，便是他当年在发配服役路上，所扒那根裤带。
眼看天子渐渐有昏迷之相，赵然抓紧时间继续问：“你说五炁合为先天口真灵，这是谁告诉你？是邵大天师？”
天子脸上闪过阵茫然，摇摇头：“朕自己想，朕用三十年时间想这个问题，朕以为应当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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