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天师要行上古修行之路,五元丹索各自修炼,丹成之后相聚,谁有五丹,谁便立地飞升。大天师以复现上古之路而获大功德,以此功德成圣!”
“谁告诉你,大天师亲口对你说?”
“当然不是。”
“那到底是谁?”
太后忽然脸显诡异笑容:“不告诉你……”
“应当有五索。还有中央皇极黄角大仙之索、崇恩圣帝之索、慈航道人之索、东华帝君之索。”
“五老?其余四索修是什?”
“中央皇极修帝元之丹,崇恩圣帝修寿元之丹,慈航道人修水元之丹,东华帝君修阳元之丹,斗姆元君修后元之丹。”
“你斗姆之索是何时得来?”
问到这个问题时候,太后痴呆目光中忽然透出抹神采:
是“开灯熬鹰”,是“重复问话”,这些方式固然很有用,但所需时间太长,不适合当下,因此,也就只能照猫画虎,从自己残存回忆中用些法子。
他这些法子对于普通人而言或许有用,放到这个吊着女人身上却有些差强人意。不过在折腾小半个时辰后,他敏锐感受到对方神识上有很大消磨,于是终于发动九天玄龙大禁术。
道降智光环打出,这次没有受到反噬,赵然又怕她伤得太重立刻昏睡,紧跟着施展忽悠神通,句紧似句问起来。
“你究竟是谁?是孝康皇太后?”
“是。”
赵然再行追问时,她却已经没有声息。
“三十年前,那是三月十四,西苑樱花正是盛开时节,在樱树下摆宴,和薛妃、曹妃她们饮聚,就听谷大用说,皇帝在豹房薨……”
见她神情略显亢奋,赵然知道她时间不多,连忙催促:“说重点!”
“……当夜,邵大天师从天而降,将从灵柩旁请出,问说愿不愿意修行,个没有资质没有根骨弱女子,皇帝走,还剩得下什?当然愿意!大天师就把这根黑索给,还嘱咐,要立兴王世子为帝。只要能修行,他愿意立谁就立谁,都听他……”
“……第二天,杨相就进宫,和他在起,还有司礼监赵德。他们说,按照道门规矩,大行皇帝遗嗣不能接位,依皇明祖训,可兄终弟及,拟选兴王世子。杨相拟来份诏书,便同意……”
赵然打断她,追问:“你说五元丹索,是邵大天师告诉你?他为什要把后元丹索给你?”
“你体内索是什索?什色泽?”
“黑色,斗姆之炁。”
“斗姆之炁?修是什?”
“母仪天下之元丹。”
赵然愣,这是又种完全不同解释,但他现在没有时间琢磨,只能抓紧询问:“这世上有几条索,其他索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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