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阳钟笑道:“哪里敢说什见笑?你今天讲这些,这个直肠子粗人听得似懂非懂,总之是觉得很有道理就是。”
许云璈沉吟道:“和武天师议论下午,觉得致然这套拿出来很管用,将京师中道录司、元福宫、上三宫、讲法堂都做有效整合,立意高远,确实非凡。尤其所提庶务中心定位,很值得思考。和武天师都对你很是赞许。”
赵然欠身道:“点浅见,师伯认可,是弟子之福。”
武阳钟在旁笑问:“你小子忽然扔出这个方案来,是不是打算保黎大隐?”
赵然道:“黎大隐是个人才,其实弟子以为,三茅馆上至邵大天师,下至陈天师、黎大隐,都是做事人才。”
且不谈司马……”
顿顿,道:“你刚从栖霞回来?”
赵然坦承:“是。来京城年,无论理念是否相同,但陈天师是对颇有关照,如今三茅馆出事,还是去看看好,否则良心上有愧。”
许云璈问:“他怎样?”
赵然摇摇头,回答:“不是很好。”将陈天师情况讲讲。
许云璈颔首,同意赵然观点,却道:“们也都认同三茅馆修士才干,可发生那大事,别人躲他们家都来不及,可你倒好,还主动靠近。别跟说雪中送炭,助人于贫贱、扶人于危弱那些话,你虽然还年轻,却已是居于人上之位,有些声望……你是怎考虑?”
赵然顿感阵压力扑面而来,压
武阳钟叹道:“无论是谁,如果发现自己三十年为之努力目标不过是个笑话,应该都很难接受吧。”
许云璈道:“在这点上,郭弘经要比他看得开,个月心态就调整好,当然,也是因为牵扯没那深,或者说,构筑如此惊天骗局、欺瞒天下不是他老师,他容易走出来。但不管怎说,陈善道还是太执着。这关若过不去,就算是废。”
赵然默然,武阳钟也默然。许云璈和武阳钟虽说与陈善道斗几十年,但都是道门内部矛盾,眼见过去劲敌意气消沉至此,都不免有些唏嘘。
抛开这个略显沉重话题不谈,许云璈问:“致然今日在紫宸殿中语出而惊四座,所提倡议确实很有想法,个中心、三个机构、三项任务、三大群体、三项职能,这套下来,都差点被绕晕。”
赵然道:“惭愧,这两个月直在思考京师变乱,想从里头总结些得与失,看看什地方是们原本可以避免,哪些问题是们可以整改。而在这些需要整改问题中,又有哪些是可以立行立改,哪些是需要制定时间表,还有哪些是暂时无解。瞎琢磨那久,怎都能想出些歪道理来,倒让您二位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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