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眠竹摇
摇头：“道门和官府向来狡诈，还是多留些心眼
好。对，姓裴说什
谈公事要走程序，这是何意？”
古冲想想道：“去年看《皇城内外》，曾经读过赵方丈
篇文章，讨论就是这个问题。程序正义重要，还是结果正义重要？绕来绕去
也没看明白。只记得文章里说，做事情要循规蹈矩，什酝酿啊、协商啊、文书申请啊、批复啊、审核啊等等等等，这些都属于程序问题。唔，陈首领若是想看，飞符回岛，让弟子送过来。”
“那就有劳古帮主。”
陈眠竹拿到去年第七期《皇城内外》后，立刻回房间苦苦钻研，和玉京子边读边讨论，倒也颇有收获。
读完之后，陈眠竹问玉京子：“道友怎看？”
陈眠竹被古克薛安排在海外修士研修中心住宿，进房间后才反应过来，拉住古克薛：“什程序？”
古克薛回答：“稍安勿躁，具体怎做，老夫也不太清楚，但其后自会有人与你接洽。”
古克薛走后，陈眠竹和袖袋中探出头来白蛇玉京子大眼瞪小眼，玉京子问：“姓裴在搞什？这是把等囚禁？”
陈眠竹冷笑：“梧桐岛主待不薄，来之前就已经喝过弟兄们壮行酒，陈某人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区区囚禁，岂能动意志？鸡鸣观若敢杀，梧桐岛主和弟兄们必然血洗应天！”
玉京子吐吐信子，道：“门外有人看押？好像没有。”
玉京子摇头：“这套东西太复杂，咝咝，做事情点都不痛快，本仙不喜！”
陈眠竹点头：“也这认为。再看看别文章。”
两人又埋头读起期刊上其他内容。《皇城内外》中有不少官府公开登载消息，比如某件案子判决，比如某位新任朝官个人事迹，甚至包括修行证和海贸许可证制度解读，倒让这两位解到不少情况。
但这些东西读起来是很辛苦，让人很费神，只有读
陈眠竹起身，先试着打开窗棂，见小院中无人，微觉奇怪，又推开房门，堂而皇之在门口来回踱步，继而在小院中溜圈，似乎暗中也没有监视者。
玉京子从他袖袋中游走出来，蛇身绷放，转眼射到院门口株槐树上，继而重新射过来，吐着信子咝咝道：“好像没人管。”
正疑惑间，从院外溜达进个人来，正是白沙帮主古冲，见陈眠竹后抱拳：“哟，陈首领住进来？谈得如何？”
陈眠竹问：“鸡鸣观有没有限制你出入往来？”
古冲笑：“这倒没有，刚才在外头刻意走动圈，没人管。再说，自古两国交兵，不斩来使，想必赵方丈也不会有动你念头，介中人，更不需担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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