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将海贸集中于少数几个港口,认为也未尝不可,如此来,不是更便于约束?其三,关于在东海建阁事,这是好事啊,不费兵卒,东海偌大之地,尽归道门所有!岂不比将民脂民膏和修炼资源消耗在征战中强上百倍?致然难道不知,国虽大,好战必亡道理?”
赵然问:“这是你建议还是云清天师建议?”
“和家祖父都是这认为。”
“那好,可以郑重回答云清天师,其,无论给谁授箓,受箓者都应当是对道门心怀敬慕之士,否则与资敌无异。其二,允许哪些地方开展海贸,是道门、大明主要权力,绝不是可以拿出来谈判筹码。其三,是否在东海建阁,哪些人可主持东海馆阁,这是真师堂才能决定事情,绝非联席会议可以讨论,更不是别人架起法弩重炮就可以说算。记住?如果记
赵然无奈道:“话里话外都在劝们,要懂得息事宁人。还说道门精力都在西方佛国,让们不要在东海激起大乱子。”
蓉娘气道:“父亲很早之前就说,司马天师缺乏长远眼光,专心修行可为茅山代高士,上庐山则为介俗道,果然如此。”
赵然点头:“此言深得心,回头还要找机会和老泰山把酒欢谈。”
在书房中,赵然见到司马致富,这个茅山元符万宁宫三代弟子以前也和赵然打过不止次交道,但真正有意义对话还从来没有过。
在赵然眼中,司马致富有着所有“修二代”、“修三代”所具备切缺点,却至今没有发现他应该兼备优点。
破产,会变成另种宝钞。想法是……”
还没说完,苏川药疾步出现在景阳楼前:“老师,茅山来人。”
赵然问:“是谁?”
苏川药道:“司马致富。”
赵然皱眉:“他来干什?不见!”
见面之后,司马致富对于这次海战惨败发表通高屋建瓴演讲,然后将话锋转,奉劝赵然尽快和岛主联盟对话。
“他们要求中,其实有三点是可以谈,致然为何拒之门外?”
“愿闻其详。”
“其,给东海修士授箓,这点是道门最容易做到,为何不能谈呢?”
“其二呢?”
苏川药提醒:“他拿着司马天师名帖来,要见老师。”
赵然想片刻,道:“带他去书房。”
蓉娘道:“怎不想见?其实司马师兄人不坏,就是为人傲气些。”
赵然回答:“跟他本人没关系。这次去庐山接受质询,别真师都好说,只有司马天师阴阳怪气,又要追责是谁任命黎大隐,又说希望联席会议和海寇接触灵活些。”
蓉娘皱眉:“灵活些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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