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善道摇头：“不用收拾
，他也就顶多去待个
两天就回来。你们小两口不用分开
，他舰队总指挥，被老道
抢，呵呵。”
临时召集联席会议终于开完，与会者致同意由陈善道出任稽查舰队总指挥，包括正在松江训练舰队指挥同知陆西星。能够给个鼎鼎大名炼虚高士担任副手，这也是他荣幸。
赵然还向许云璈通报这情况，过良久，许云璈给赵然个简单回复：“可叹，由他去吧。”
回到景阳楼，已经是第二天子时，陈善道在这里动不动坐两个时辰，蓉娘则在旁直陪着，说着些这两年发生趣事，让陈善道微笑不止。
赵然很是抱歉：“对不住陈师伯，让您久候。蓉娘，没有给师伯准备酒菜
？”
望着陈善道略显憔悴面容，以及目光中隐隐透出来希冀，赵然实在不忍心拒绝，但又不得不很郑重提醒对方：“自古以来，从未听闻有炼虚高士亲自领兵上阵厮杀，更何况海战！船沉没，便是数十上百条性命，陈师伯，其中因果，合道之后又该如何化解？伤喽啰，便似伤炼虚，陈师伯三思啊。”
陈善道笑：“致然不必劝，其实这个问题，很多年前就已经想过，这些天不过是愈发想得透彻而已。从老师起，到大隐，再到，或许这门，就没有飞升缘法罢。当年如是，今日亦如是。在山上已经虚耗两年，不能再耗下去，能否合道直很少考虑，估计也难，至于飞升，更是不抱希望。趁着还能活上些岁数，抓紧时间出来做点事情，尤其是别人不愿做、不敢做事情，这就是陈善道缘法。”
赵然怔怔道：“师伯，您已经入虚四十多年，就这……”
陈善道打断他：“这个舰队总指挥位置，你是不是不舍得？”
“哪里敢……”
蓉娘摇头：“陈师伯没有胃口。”
陈善道笑笑：“不必那麻烦，蓉娘在这里陪老道说不少话，没有怠慢。怎样？可以去松江大
“那就别说，让给吧。也正想看看，将大隐击败梧桐道人是个什人物，还想去看看，大隐战败地方究竟有多邪乎……”
蓉娘在宝钞司和时维明讨论债券事，稍微晚些，忽然想起来今夜赵然就要启程赶赴松江大营，连忙和宝钞司干官吏告辞，急急忙忙返回鸡鸣观。
刚上景阳楼，就见陈善道坐在石桌前遥望夜幕下应天，眨眨眼睛——确是陈善道，于是连忙上前见礼。
陈善道解释：“你夫君去议事堂，召集联席会议，不久就能回来。”
蓉娘还在惊讶中：“啊，好……您先坐，进屋给他收拾下要带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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