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这个消息后,陈善道在边拉近与护航舰队距离同时,也将航向做些许调整,减缓靠拢护航舰队速度。
杜阳晨与王守愚沟通中询问:“总指挥想知道你部能不能顶得住这次遭遇战?”
王守愚当即明白伏击舰队想法,回答:“请陈天师放心,请陆同知和杜佥事放心,部能打,主力可继续隐匿待机。”
至酉时四刻,护航舰队与海寇船队正式接触,由护航舰队指挥王守愚座船首先打响第炮。因此战发生于江华湾以西,故此又称江华湾外海之战。
王守愚护航舰队在与海寇激战过程中,不时向陈善道报告战况,战况也同时反馈到联席会议。
十月二十二日午后,从江华湾出来护航舰队离开高丽海岸已经三百二十里,此时偏北风越来越盛,掀起海浪将近五尺。
各船将帆向边侧转动,利用斜上风行驶,不时以风符逆冲,纠正方向,航速已经降到十分之三更。
忽然,瞭望手指着西南方向高呼:“有船!”
王守愚上桅顶瞭望塔,向西南方张望,隐见几根桅杆出现在海天线,不禁击掌。
很快,位于西北方向八十里外正被北风吹得逐渐靠近伏击舰队就收到报告:“西南十五里外出现可疑船只,四艘,只见桅顶,等待进步确认。”
护航舰队射程远、法器多,整体队形努力游走在外围,尽量发挥远程优势,欺负海寇们处于劣势火力。海寇们则相反,拼命靠近护航舰队,寻求近战围攻。
战至酉时,联席会议得到战果通报,击沉海寇百料快船艘。杨福文将扎在舆图上枚小号黑钉摘下来。
酉时四刻,第二个战果得到确认,击沉海寇二百料船只,杨福文又摘下枚黑钉。
紧接着是第三个、第四个战果,击沉海寇三百料船只,百料船只。
酉时末刻,海寇在付出四艘船
陈善道和陆西星、杜阳晨埋头合计,几乎已能判定,这就是海寇船只。否则大冬天在这里行船,又是鲜有人走横渡航线,正常海客都不会如此行事。
敌情判明后,陈善道下令所有船只升帆,加速接近护航舰队,将无穷莲座和云霭百合放上高空,同时飞报联席会议。
过半个时辰,可辨认主桅杆数已经达到十二根;申时三刻,主桅杆数增加到十八根;申时末,双方相距七、里,对方船只已经完全显出真容。
六艘五百料海船、六艘三百料海船、二十六艘二百料海船,二十艘百料以下快船。敌主力战船与护航舰队为七比二,小型快船之比为约为五比二。
在战阵法器上,海寇优势则没有那明显,与护航舰队之比预估为七比五,虽然数量依旧占优,但威力和射程都赶不上护航舰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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