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但这件事他不会接手,他不愿意得罪赵致然。”
“哼,无胆
“人品归人品,私仇归私仇,赵致然人品不好,但他至少还在为大明开疆拓土,可司马云清呢?在这种大是大非问题上,他在干什?投降派!司马云清和没有私仇,但不齿于他行径,让去找他求助?绝对不可能!”
章先时间有些失声,愣愣看着童白眉,肃然起敬,良久方举杯道:“侄儿敬言叔三杯!”
对饮之后,章先道:“想起来个人。”
“什意思?”
“王守愚,言叔听说过?”
师乃道门第绝世天才,素为天下仰重,不如请楚天师出面揭穿赵致然,比您这四处奔波岂非强得多?”
不提楚阳成还好,章先这提,童白眉更怒,满眼通红,拳砸在桌上,顿时将桌子砸塌,菜肴酒水、碎碗残盘满地都是,恨恨道:“赵致然这厮,最擅巧言吝色,阿谀奉承,老师就是中他迷魂汤,才……如今远走他乡,不在中土……”
说着说着,忽然沉默不语,继续杯杯往肚子里灌酒。
章先思索良久,道:“如此,事情就难办。言叔修为高、名头也响,很早之前就听说言叔名头,但那时修为低微,不敢找言叔相认……”
童白眉瞪眼道:“这是你不对!都是个村子老乡,哪怕你没有修为,凡俗个,遇到难处来找,还能避而不见?你以为是赵致然那种小人?”
“稽查舰队王守愚?真师堂表彰特等功臣,天下皆知,又如何不知。”
“那言叔知不知道,王守愚以前和赵然也是有仇?”
“哦?你说!”
章先便将王守愚和赵然之间恩怨讲遍,然后道:“以他们之间过节,按道理说是很难凑在起,但因为功勋卓著,为天下瞩目,王守愚被朝廷赐爵,如今地位很高,担负要职,赵致然也不得不对其多有倚重。这也从侧面说明,赵致然果如言叔所云,是个极势力。他不在乎私人恩怨,谁地位高,谁作用大,他就跟谁打交道。”
“你认识王守愚?他愿意帮忙?”
“是是是,是侄儿不是……话说回来,想要扳倒赵致然,光靠自己个人,恐怕是很难实现。楚天师如果靠不上话,能否依靠宗门?玉皇阁……”
童白眉当即摇头:“不能指望他们,宗圣馆和玉皇阁好得穿条裤子,于致远同样是玉皇阁人,还是元护法弟子,结果如何?说放弃就放弃……”
章先沉吟道:“还是得有炼虚高道在身后撑腰才行。听说茅山司马天师与赵致然素来不合,不如……”
童白眉断然拒绝:“宁可头撞死,也不去找司马云清!”
“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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