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头道:“老头是来恭请赵顾问大驾。家老祖想见你。”
青丘之主就在银山,离得并不远,赵然在银山下处石楼中见到他。他就坐在个蒲团上,延请赵然在他对面坐下:“在瀛州共处两年……”
“两年半!”
“嗯,两年半,说起来也曾算得上并肩战斗过很长段日子,直至今日方得睹真容,也是难得。”
赵然道:“久闻青丘之主大名,直至今日方来拜会,是小道失礼。”
接到联席会议公文,要求将瀛州战局进行详细汇报。张居正忙活三天三夜,完成份报告,交赵然过目之后,发往联席会议。这不是联席会议在催战,而是真师堂在催战,催战人还是张元吉。
月中时候,胡老头来到江户,向赵然再次提出索要现银要求。
赵然拒绝:“去年九月,们便将银山交付给你们,而且对你们人力物力需求也非常配合,完美履行当初协议,甚至还暂缓对银课征纳。据所知,银山现在年产银达到百五十万两,而且还在增长,整个瀛州七成多产银量都在你们手上,这个时候你来跟说要银子?道门占据其他几处银矿,年产量加起来还不到你们四分之,老前辈你居然跟要银子,说得过去吗?”
胡老头没有跟赵然强辩,反而十分诚恳道:“算家老祖借,三百万两,余下两年,银山所有产银全部用来还给道门。”
见对方满身疲惫、似乎不堪重负样子,赵然问:“胡老前辈,青丘之主要那多现银,究竟是为什,能否告知?”
说话间,春娘上来送壶茶,向赵然抛个媚眼又转身要下去。
赵然已是大炼师修为,再非吴下阿蒙,虽然依旧觉得很是勾人,却也不会再被她媚态诱得失态,而是喊住她道:“春娘前辈……”
春娘笑:“还是唤奴家春娘吧。”
赵然点头:“春娘,多年不见,
胡老头摇头不语,赵然同样摇头:“既然贵方不愿明言,也可以不问,但方拒绝借银。”
“有银山为凭,为何不能借银?”
赵然回答:“贵方虽然不愿明言,但却可以跟贵方交底,真师堂开始催问瀛州战况,有理由怀疑,这是张元吉天师在纳珍仙童授意下进行。听说上个月简寂观举办盛大斋醮,次供奉现银五十万两,因此,毫不怀疑,等到瀛州全盘归化之时,就是总督府交银之日……甚至都等不到那个时候。三百万两可不是小数,存银借给你们,到时候总督府拿什交差?”
胡老头黯然片刻,被赵然送出江户。但只过两天,他又回来。
“老前辈怎又来?总督府真不敢把银子借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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