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确实是偏僻,都这会儿,还是没人发现她把门砸坏。邬乔进去,把大钳子放回原本位置。
谁知她转身走出去,到门口时,就看见程令时挡在这里。
他闻着里面浓重消毒药水味,沉声问:“他们就是把你关在这里?”
方才他还能克制几分,但是这刻,心底那种怒气几乎积攒到顶点。
“是啊,谁让你这受欢迎呢,”邬乔见他脸色铁青,想要活跃下气氛,故意说道:“有人为你争风吃醋成这样,是不是挺满足。”
这会儿她语气又是那样温吞轻慢,仿佛刚才狠到要拿大钳子砸人,不是她。
程令时伸手直接拽着她手腕:“带你去医院。”
“还是先把这个还回去吧,”邬乔指指他手里大钳子。
程令时又掂下,笑道:“这东西还挺沉,真敢拿它砸人啊?”
“砸脑袋肯定是不行,砸脚话,怎也得让她疼上十天半个月,”邬乔轻哼下,语气里透着笃定。
都如你所愿,如果你依旧选择不择手段话,那早晚有日,这个东西就不是险些砸到你脚。”
“它会直接砸在你头上,让你为过往所有切,都付出代价。”
这个世界从来都是平等,或许有人觉得自己有钱有势,可以为所欲为。可即便在最黑暗地方,都有丝光明会出现。
更何况他们脚下站着这片土地,从来不畏惧任何强权。
*
可是她话音刚落,邬乔手臂就被把握住,紧接着那个破大半门板,被砰声再次合上。
原本应该是门锁地方,被砸出个巨大洞。
而透过这个洞能看见两具正紧紧纠缠在起身体,程令时将她抵在门上,邬乔仰头看着他,程令时手掌捧着她脸颊。
他右手大拇指轻轻摩挲
要不是容恒及时拽那下,邬乔敢肯定,自己这钳子肯定能砸到隋宁脚背。
伤筋动骨肯定是不可能,顶多就是脚背乌青片。
就像隋宁笃定,哪怕警察来,她也不会有事那样。邬乔也是样笃定,对方既然先耍起无奈,玩不要脸这套。
邬乔觉得自己也没必要再将什武德,反正都是小事儿,就看谁受罪多。
程令时被她领着,路走回那个小杂物间。
周围人都散差不多,隋宁几乎是在绝望中,羞愤离开。就连曾经会护着她容恒都在这刻,冷眼望着她,眼底充满失望。
而程令时在说完那句话之后,就再也没有望着她。
他本来眼中就没有她,如今只怕就只剩漠视和厌恶。
程令时低头看她脸颊,伸手摸下伤口边缘:“这是怎回事?”
“砸门时候,铁片不小心蹦到脸颊上,”邬乔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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