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小细节,却正正砸中邬乔心底。
或许她从最开始喜欢程令时,就是因为他从来都是这样骨子里至死温柔人吧。
程令时重新系好安全带,这才侧头看向她:“突然吗?”
邬乔又是郑重点头。
“可是直等待着,”程令时眉梢轻扬,语调悠扬而缓慢。
但随后她茫然眨眨眼睛,故作镇定道:“谁?谁憋气?”
程令时转头,跟她眼睛对上后,眼睫动动,勾勾唇瓣道:“。”
听到他毫不犹豫声音,邬乔抿嘴,有那点尴尬。但是转念,又不由感慨,难道这就是男朋友自觉吗?
“你怎突然变化这大?”邬乔是真好奇。
他这倨傲又轻狂人,邬乔以前也不是没想象过他谈恋爱模样,大概依旧会维持那副散漫模样,什都不在意。
友,他说你伤口确实不用去医院,但是消毒是必须。”
“嗯。”邬乔看他眼,安静点头。
程令时用棉签沾沾碘伏,邬乔立即伸手接过瓶子,“来拿吧。”
她说话时,程令时已经靠过来,男人周身气息太过强烈,席卷而来时,邬乔忍不住握紧手里瓶子。她忍不住屏住自己呼吸,生怕自己气息喷到他脸上。
邬乔脸颊伤口正好在另外边,她自己侧着坐好,程令时越靠越近,于是她眼睛不自觉瞪大,越瞪越大。原本双雾蒙蒙大眼睛,此刻因为直瞪着,不自觉开始有水汽弥漫。
邬乔在这瞬间,脸上笑意微微顿住。
直等待着……
她不知道程令时等多久,但是她知道,有个小姑娘从十五岁那个夏天,就进入漫长等待,她渴望长大,渴望那个喜欢人能回来,渴望他能同样喜欢自己。
大约在时光中,磨砺和等待时间太过漫长。
当她真梦想成真时,这份喜悦中,还是带上
可是哪怕见过猪跑,吃到嘴里猪肉,还是不样。
程令时并非是她想象中那种,谈恋爱都要什做主,什都霸道强势听她,相反他好像会更多倾听邬乔意见。
寻常霸道总裁大概就是,不管不顾都要带她去医院。
生怕不是这样话,体会不他对自己重视。
可他更愿意耐心倾听她意见。
所以当程令时退回去,主动拉开两人距离,邬乔眨眨眼:“涂好?”
不知是他动作太轻柔,还是什。
她没感觉到丝疼。
“嗯,涂好,”程令时从她手里拿回碘伏,拧上盖子,在邬乔转身拉开副驾驶上镜子查看伤口时,慢悠悠说道:“怕再不涂好话,有人会憋气到晕倒。”
“……”邬乔原本手指刚搭在脸上,瞬间,指甲险些掐进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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