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桢家人对她来说,早已经不是亲人,况且连亲生母亲都对女儿不闻不问,所谓舅舅贪钱也不过是有样学样罢。
“那你为什不联系?”邬乔问道。
宁桢真要解释,突然她包里手机响起来,听到铃声,她立即伸手去拿。
这样念头日日,年年折磨着她,直到将所有对于母亲期待和依赖都磨灭在岁月之中,邬乔才彻底想明白。
“开始真想不通,以为切都是错,是个累赘,个包袱,给所有人带来麻烦,”邬乔情绪也渐渐有变化,眼角泛红,声音不自觉泛着冷意:“后来想明白,不是错,只是遇到个。”
邬乔眼眸直勾勾望着她,声音字顿:“自私、不负责任母亲罢。”
这个道理其实并不难懂,但是邬乔却花很久很久,才跟自己和解。
宁桢摇头,她拼命摇头:“早早,妈妈不是不想管你。出国之后,拼命打工,想早点回来跟你团聚。只是后来生病。”
现剧烈情绪:“,是你责任。”
宁桢失声痛哭起来,眼泪直落,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贵夫人。
整个人看起来狼狈而又痛苦。
“对不起,对不起,”宁桢低声哭诉,不住道歉,她紧紧握着手里纸巾,像是抓住什浮木般:“都是不好,是错。”
“以前直都在想,”邬乔微微歪头眼底露出迷惑,打量着对面宁桢,“到底为什?为什你不要。”
宁桢开始跟她诉说她到新加坡之后生活。
原来她开始过去,只是务工,但是宁桢当年也是本科毕业大学生,她努力学习英语,离开工厂去家酒店,也就是在这个酒店里,她生场重病。
“要不是现在丈夫,只怕早已经没命,”宁桢垂眸,她不敢看着邬乔眼睛,她知道自己说很多狡辩,但她还是抱着丝希望说道:“病很久,直没有收入,也不敢打电话回来,怕听到你声音就会撑不下去。”
“后来病好,有收入之后,将钱打给你舅舅,让他去看你。可是不知道他居然丧心病狂到,连自己亲外甥女钱都要吞。这多年来,给他钱,他给自己买房子,送自己儿子去上大学。”
邬乔面无表情,仿佛听并不是关于自己事情。
“是不是做错什?”
这应该是每个被抛弃孩子,都会经历过程,想不明白为什本该是世间最爱护自己,最保护自己人,会头也不回将她丢下。
因为太过想不懂,所以最后会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是不是不够听话,妈妈才会不要。
是不是做不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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