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乔去拿沐浴露手掌顿。
在上海时,他们两个虽然住在个屋檐下,却在洗澡这私密事情上,是彻底分开。他主卧也有洗手间,而邬乔平常用都是客卧洗手间。
之前程令时也说过,让她搬去主卧住,但是被邬乔拒绝。
如今她伸手将他沐浴露倒出点,往身上摸,那股清淡香味,瞬间弥漫在密闭空间里,氤氲水汽,将这股味道发酵到极致。
很快,浴室门被拉开个小小缝隙,“衣服。”
其实邬乔自己都没发现,她自己直在打着寒颤,浑身都不自觉在颤抖。
“去给你拿新毛巾,”程令时转身要走。
邬乔突然拉住他手指,小声说:“还有你衣服。”
她直接跑过来,什都没带,所以得让程令时找件衣服。
说完,她立即进洗手间。
男人早上本来就容易有反应,更别提还是抱着软玉温香醒过来。
此时他不再是承受着,反而有点儿反客为主,单手捏着邬乔下巴,说真,男人多少都有点儿强势因素。这样捏着她下巴,好像是想掌握着点什。
房间里气氛被骤然升起,荷尔蒙不断挥发,四处乱窜。
终于在程令时伸手摸到她腰身,但是捏着她手臂时,突然发现,她手臂那样凉,肌肤是光滑而冰冷,那种冷几乎到冰到手指程度。
夏天大雨湍急,打在身上,房间里又开始十足空调。
程令时先前已经把毛巾递进去,但是谁知却没把衣服拿进去,随着门缝拉开,水汽慢慢往外弥漫
程家大宅地方是真大,程令时个人房间,倒不如说是个小型三居室,不仅有会客厅,还有极大衣帽间。就连卧室都不是般规模,大有些离谱。
虽然宅子是老宅子,但是看得出来装修却是新翻修。
程令时卧室连着这个浴室,不仅有淋浴区,还有个极大内嵌式浴缸,那种够两个人洗澡……
邬乔站在淋雨喷头下面,望着那个此刻空荡荡浴缸。他在卧室里按这大浴缸,是准备跟谁块洗?
她边想着边洗澡,等拿起沐浴露才发现,架子上摆着是他惯常用。
程令时突然停下急切动作,微微泛红双眼,压着眼睑,盯着她:“先去洗澡。”
邬乔眼神是迷离,她几乎是瞬间被剥离出这种旖旎情绪中。明明心跳还在不住飙升,但是眼前男人却仿佛先她步脱离,直接将人带到洗手间。
饶是邬乔,都忍不住说:“你……”
程令时似乎知道她要说什,先步将她话堵在嘴巴里:“比起做想做事情,更担心你身体。”
她淋着雨过来,又穿着湿衣服站在空调下这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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