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车准备走时，仰头看
眼楼上
灯光。
突然他又停下来，并未立即将车子开走，反而是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第通电话，没人接，但是他没放弃，接着又打第二通。
终于电话那头铃声停止，出现不同声音，是接通，容恒没等对方开口，立即问道：“
说你当时是怎
这轻松，就转变你跟邬乔之间关系？”
“轻松？”程令时被逗笑，他正要说什，却突然顿住，过好久，才带着戏弄口吻悠悠道：“怎，终于想清楚，准备对杨枝下手？”
连杨枝自己，都没想到她会这轻易说出口，好像之前隐藏在心底事情，在这久发酵后，隐隐有种不想再继续忍下去感觉。
你是暗恋吗？
对面容恒也在这刻，安静看着她。
客厅里气氛好像下凝滞，连空调吹着风声音，都缓慢下来，唯有刚才那句话，在彼此心底不停发酵。
直到杨枝哈哈笑起来：“说，你该不会真是对爱而不敢说吧，其实你要是真暗恋，也不是什丢人事情。”
“这就算好？还有突然是什意思？”容恒有些诧异。
随后他往后微微靠，身体贴着椅背，笑着说道：“给你做顿饭就算好？怎不知道你这好哄。”
杨枝正要翻白眼，可是容恒却又说：“上次你喝多，送你回来，正好又赶上电梯不能用。你家九楼，愣是背着你上来。”
“还有之前你说想吃大学时候吃那家店，大半夜来回开六百公里带你去吃。”
容恒副要跟她算总账模样。
“什叫对杨枝下手，”容恒有点儿气急败
说完，她伸手撩下耳边长卷发，脸上带着得意又傲娇小表情：“像这样大美人，本来也少有，你情不自禁也是正常。”
“来看看，这脸皮是不是钢化玻璃做，怎能厚成这样呢，”容恒边伸手边笑，脸上带着笑意。
房间里原本凝滞气氛，好像下消失殆尽。
两人表情都轻松又愉悦，好像几句话，就把刚才那句近乎真心话质问，变得无足轻重。
容恒离开杨枝家里时，到楼下，这里是老小区，所以车子都是停在上面。
听得杨枝愣愣，许久，好多连她自己都忘记细节，他都还记得清二楚。
可是随着桩桩件件事情说出来，杨枝才发现，他好像真没说错。
他对自己好，远不止这些。
对面容恒还在回忆，似乎要真把她打成小白眼狼，让她无地自容，终于在他喋喋不休下，杨枝突然抬头望着他：“那你为什要直对这好，暗恋啊？”
最后这几个字说出口，容恒明显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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