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袍男显然读懂这唇形:“挑衅!这绝对是挑衅!她个公主,抢这滕氏女干什?有毛病?”
本来以为不会得到认可,谁知玄袍男难得不是沉默以对,认真点头:“是有点
青袍男差点被自己口水呛住,那眼神示意玄袍男:“什情况?”
玄袍男没说话,戴着面具看不清表情,但从周身散发出冷意应该心情不太好。
他慢慢将手里杯子放下,清脆声,让青袍男默默给这位大公主点根蜡,说实话,他真没见过有人能顺利从自家这位兄弟手里抢到人。
跟他抢人,要拱手相让,要去阎王爷那里报道。
就在青袍男以为玄袍男要加价大杀四方时候,玄袍男只是将杯子放下,并没有接下来动作。
燕宇齐眉心都在忍不住跳着,不仅是他,连旁高升以及跟来侍从都懵逼:他们是谁?他们今晚在哪儿?
公主带着男宠逛青楼就够刺激,结果公主她!还要!买姑娘那啥夜!
公主你清醒点啊,你是女子啊,女儿身啊,不是穿上男装你就是男啊。
洛青表示:自己还真扮上男装就是男,只可惜他不好这口,买下滕氏女自然也是为完成原身执念,当然这些也就不用和旁人解释。
他嫌弃往旁边挪挪,欲言又止看眼燕宇齐:康贵妃是不是花冤枉钱没打探清楚,就这定力真靠谱吗?这才哪儿到哪儿竟然就喷?太埋汰!
青袍男眼瞧着老鸨就要把人给大公主,急:“喂,不加吗?”难道要直接从大公主手里截胡白嫖?
但不到万不得已,能用钱办到事,没必要得罪这位大公主吧?
皇帝千秋节在即,若是这位大公主出点什事,事情会很麻烦。
玄袍男看他眼,视线转到对面,眸色深深盯着这位大公主,听着老鸨确定大公主以五千零两拿下滕氏女时候,刚好看到对面大公主朝他这边看眼,面具下唇弯弯,咧嘴笑,露出口大白牙,表情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洛青:大兄弟,承让啊。
燕宇齐直白感觉到嫌弃,内心承受着狂风,bao雨,他想吼声,这跟定力有关吗?任谁看到个女子跟群老爷们竞个姑娘那啥也淡定不吧?
老鸨都惊呆,亲娘诶,要不是上头压着非要出手,她都后悔这早让这临河滕氏来女子接客,天啊,不会以后是香饽饽吧?
但五千两也够香。
老鸨仰着头,把张脸笑成朵菊花:“哎呦这位爷,您可真是财大气粗金光环绕,这位爷你不发财谁发财?诸位老爷们,还有要加钱吗?”
对面三楼二人也愣住:如果记得不错话,刚刚开口跟他们竞价……是那位大公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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