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被提点过,老老实实跪在那里,吓得不敢抬头,把王婶娘事说遍,当初怎和洛青说,再和长公主说遍。
长公主越听脸色越白,洛青担忧看眼,长公主却愣是撑下来,大概是想知道真相,却又怕真成真,甚至不敢往下想。
如果当年回来就不是她孩子,那她孩子呢?
她这个当娘,怎就能这糊涂,怎连自己孩子都没能认出来?她该死,她才是最该死那个啊。
长公主没忍住流下眼泪,明明切还没真凭实据,可她已经信,如果当年她但凡更加谨慎些,可……可她怎也想不到只世上会有年纪相仿又长得这像孩子。
些天,你不是让盛世子没少来试探。哦不对,假终究成不真,不应该喊世子,应该是盛继杰。你瞪作甚?你应该珍惜如今机会,毕竟以后你没世子身份,可不配与这个公主说话。”
盛继杰浑身都在害怕,可还是撑着,没到最后刻,他绝对不会承认;“不知道你在说什,明明就是母亲孩子。”
“是——吗?”洛青拖长声音,直接拍拍手,顿时有人进来,正是早就准备好滕昭芸。
看到滕氏女,盛驸马和盛世子咬碎口牙,果然这个女人知道,果然大公主就是从她口中知道!
早知道就提前灭口,这个漏网之鱼,害惨他们!
半年时间,孩子受这多苦,心性大变她压根没敢想,当年能找回孩子她就已经感恩戴德,可她想不到,她最信任驸马竟然骗她,给她钩织个骗局!
长公主泪让盛驸马彻底慌,他太解长公主,知道对方是信,却意图想挣扎下,毕竟没有证据,他看向盛世子,世子白着脸苦求看向长公主:“母亲,您是宁愿信个外人也不信儿子吗?儿子不信自己是假,这多年母子情,您真宁愿信外人吗?她说这些有证据吗?只是凭借这二人所谓
滕昭芸跪下后,表明身份后,把自己出自临河滕氏,家如何不小心探听到滕氏小娘子要嫁入长公主府,到如果被构陷,被发卖入京,如何被大公主意外救下来后,如何从开始想不通,到后来遇到大公主,从大公主知晓过往旧事,才有猜测说出来。
随着滕昭芸说句,盛驸马与滕氏脸色就变分,显然没想到光是凭借猜想,大公主竟然能猜个七七八八,谁说大公主是草包,早知道、早知道……
可惜这世上千金难买早知道。
盛驸马依然在嘴硬:“你这不过是猜想,长公主,们夫妻这多年,人品你不清楚吗?竟然真会听信这派胡言?”
洛青也不跟他争,直接带上第二个证人,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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