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峥问：“换成哪场
？”
郑观语：“导演暂定是那场床戏……你如果觉得不好就告诉
，去说。”
……床戏？
有点奇怪。
明峥表情复杂地看他
会儿：“生日那天燕茂会来探班，你要是不怕他看出来什
……也能拍，你不怕就好。”
片子就叫边缘性，边缘人
心理，本来就是大多人没办法感同身受，郑观语觉得自己也不能代替他们表达什。
每个人都是独无二，高小羽也是。
《微风细雨》放完，开始放帕格尼尼。郑观语挺爱听这个，每次听会儿心情就会很好。
和喜欢人起坐在回住处车上，听着喜欢歌……对他而言似乎已经是很奢侈事情。
毕竟这刻他们不是高小羽和陈舟，不在戏里。
“喜欢什？“
“喜欢……他偏执？”郑观语措辞着，“看到他杀人时候挺感动。”
沉默会儿。
明峥突然问道：“你觉得陈舟喜欢他吗？”
喜不喜欢？
语尬笑：“……看啊，还能干嘛！”
明峥突然凑近些，对他笑笑，问：“哦。”
这近距离看着自己笑，跟勾引人似……郑观语那瞬间都有点蒙。
亲晚上都只是半硬不硬，怎看他随便笑下自己就有点不行。
郑观语偏开头，无奈道：“……别笑。”
有个导演说过，对手戏演员拍久会有种相依为命感觉，像是战友样。比如今天将近6个小时吻戏……确实是相依为命，共克时艰。明峥最近确实有这种感觉，自己像是在和郑观语打个很难通关副本……
还在走神，郑观语突然凑近些，问：“你生日是不是18号？”
明峥扭头：“怎？”
“看下，导演他们排时间表里拍高小羽杀人那场戏排在你生日那天。”郑观语说，“感觉生日拍这种戏不好，要见血嘛，虽然不是真，也还是不太吉利……所以那天给李导提嘴，请他们换换场次。”
……倒也不必这体贴。
“到他们那个地步，喜欢什也不太重要吧……重要是他们在起感觉。”
“什感觉？”
郑观语想想：“困住对方感觉吧。反正陈舟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高小羽，觉得这就够。”
明峥摇摇头，评价道：“他和陈舟都好奇怪。”
郑观语笑笑，也没争辩什。
再笑真硬。
“想笑就笑。”
就为这事儿，郑观语给闹得耳根都红。只能偏开头去，看车窗上自己倒影。
“你不累吗。”明峥突然道，“觉得演高小羽这种角色挺容易心累。”
“还好吧。”郑观语道，“……其实挺喜欢这个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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