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着杯子手指轻轻扣扣冰冷玻璃杯,沉思很久。
28岁已经过半,最近逐渐找回节奏,赵以川突然有个很坏目标,不太光彩,也居心不良,可他意识到这是他等到机会。
他对自己说——
“赵以川,30岁以前,和裴哲在起吧。”
独约次喝酒。
聊天时不可避免地提到芝加哥,和他聊裴哲,慢悠悠,赵以川似乎每句都像把自己灰暗未来点亮丝毫。
“裴哲现在……单身吗?”
对方毫无防备地说:“单着呢,不过他最近被集团那些人逼婚,正焦头烂额。”
“为什逼婚?”
楚畅简单说明下启荣内部提拔人竞聘裴哲是如何失败,他也觉得那个理由无比离谱,并且十分不赞成发小对策。
“他说,嫌弃他是单身,那他找个人结婚就好,何况现在同性都能领证,他大概率要找个男人。”楚畅摇着威士忌杯,无奈地说,“尽管觉得太草率,如果他没什谈恋爱想法,也只能随他去喽!——对学长,你也还单身呢?”
“有几年没谈。”
楚畅:“你俩都个样,工作为重,哎,但裴哲更过分……要不改天们当年留学那些人也聚聚,大家都变得挺多……”
楚畅说者无心,赵以川却听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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