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阑并不给他缓冲时间,进入之后便不容置疑地抽送起来,宋谨觉得身后像是有根烙铁,烫得他发痛,每点细微摩擦都是撕心裂肺灼痛,痛得他点声音都叫不出来,痛得他快要把身下床单抓出裂痕。
老旧床被撞得吱呀作响,在静谧夜里宛如呻吟,宋谨背上淌满汗,多数都是因为疼痛,光滑肩胛骨在黑暗里若隐若现地泛着冷白光。
太疼,疼到宋谨连绝望和恨意都被压下,只想求宋星阑轻点。
可宋谨偏偏咬着牙声不吭,任凭眼泪流满脸,却连半丝抽泣都不透露,更别说是恳求。
但宋星阑太解宋谨痛点所在,他边在宋谨身体里狠顶抽插,边咬着宋谨肩,问他:“被亲弟弟操滋味怎样?”
枕头上,半阖着眼,茫然又惊惧地看着天窗外模糊月光,他手腕早就挣得鲜血外溢,血腥味和手铐金属味掺杂在起,冷冰冰锈味。
他豆-丁-酱⑽⑷05⑼⑹⑹⑶⑺宁愿宋星阑杀他。
从未经事后穴因为本能抗拒和身体僵硬而显得干涩难入,宋星阑啧声,手按着宋谨腰,手从自己裤子口袋里摸出个安全套,用牙齿咬开包装袋,将套子戴在手指上,就着安全套里润滑液重新往宋谨身后探去。
冰凉安全套裹着手指强硬地深入,宋星阑并没有什耐心扩张,几下之后他就将手指抽出来,取而代之是滚烫性器。
宋谨以为自己已经不抱希望,可当身后真正抵上那根东西时,所有羞耻感和背德感重新涌而上,他突然支起手肘挣扎着要往前逃,却被宋星阑紧箍住腰摁在原地。
“宋谨,你自己听听你下面水声。”
“你妈房间就在楼下吧?”
宋谨怎都想不到宋星阑会在这个时候提起母亲,句话就像千吨重洪水,轻轻松松冲破看似坚固堤防,将宋谨所有情绪堆到极点,再拍散在潮水里。
而偏偏这个时候,性器摩擦过后穴里某点,恐怖快感陡然冲上脊柱,随着近乎麻木痛意交织而上,清晰刻骨。
就像明知道罂粟带毒,被迫着嗅口,而后眼见着自己臣服在它所制造幻境之下,清醒地看
“求你……”宋谨哭着说,“宋星阑,别这样……求你……”
他很少哭,可是在这样走投无路时候,眼泪就像那些岌岌可危自尊,那些他勉强拥有,不想失去。
他哀求从来不会起作用,宋星阑紧贴着宋谨后背,强硬地将性器送进他身体里。
黑暗视野像是被撕裂,露出满目猩红,宋谨猛地仰起头,无声地张着嘴,眼泪顺着眼尾划过侧脸,掉在枕头上。
切都晚,切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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