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谨脑海里绷得死紧的那根弦才敢稍稍放松,他喘着气盯着地面,有种劫后余生的虚脱疲惫。 “哎?人走了?”室友收拾好后转过身,见宋星阑已经不在了,问,“他是你们专业的吗,感觉完全没见过啊,看着像学弟。” “不是。”宋谨咽下心里的厌恶与抵触,冷淡道,“他来帮人拿东西,我不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