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袁雅说,“你不用过来,就是这事儿,你跟星阑帮想想要怎办才好,想不出办法,太害怕。”
“就算他真回来,也不该让你个人面对。”宋谨冷静地说,“阿姨,你先别担心,他逃出国才没几个月,风头没过他不敢回来,现在你身体最重要。”
他进房间拿外套,再次问:“你在哪个
“因为他说,当初那笔汇进国内公司里用来偿还债务钱,是星阑逼着他交出来。”
“什……”宋谨微微怔怔,“是宋星阑逼他汇钱?”
“是,他说他当时去多伦多找星阑,结果星阑让他把钱拿出来,用来填补公司债务。他说难怪星阑还在读大学就要跟他分家划清界限,原来们几个人都是早有预谋。”袁雅咳嗽几声,“也不知道他打这个电话是什意思,就是……很怕……”
“换只手拿电话吧,右手还挂着点滴呢。”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陌生声音,然后宋谨听见袁雅说:“好,谢谢护士啊。”
论是什,他都不要。
毕竟宋星阑永远不会给他什好东西,只有痛和折磨而已。
宋谨将笋干拿出来泡在水里,看分量也只够做盘,只要把它吃干净,关于过去回忆,又能少点。
手机响,宋谨擦擦手将它从口袋里拿出来,是袁雅打来。
“阿姨?”宋谨问,“有什事吗?”
“阿姨你在医院?”宋谨皱着眉,“怎?”
“宋向平前几天给打完电话之后就没怎吃东西,这两天又忙着批开学考卷子,没休息好,胃溃疡犯。”袁雅好像是喝口水,说,“老毛病,这次特别严重些,所以请假来做个微创,昨天晚上刚手术完。”
“但早上做个梦,梦见宋向平来找,醒来觉得实在害怕,就没忍住给你打电话,本来不该打扰你。”
“可实在不知道找谁说……小谨,真特别怕他哪天突然回国,已经经不起他再这打击次……”
宋谨将电饭煲插头拔掉,边朝卧室走边问:“你在哪个医院?”
“小谨……”袁雅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涣散感,“……你爸他,他联系。”
心猛地沉,宋谨握紧手机:“他回国?”
“应该没有,看号码,应该不是在国内。”袁雅好像喘声,呼吸都急促些,“他……他说跟你们兄弟俩联合起来把他弄垮,逼得他现在没个人样,东躲西藏……”
“小谨,……担心他哪天会偷偷回国,怕他找……”
“什叫你跟们联合起来把他弄垮?”宋谨心里不知是气还是莫名其妙,脸色都冷,“他自己做那些事,为什会赖到们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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