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辞瞅着瞅着入迷
，入着入着困，上下眼皮
碰，睡着。
季时风余光瞥见他趴桌上那傻样儿，笑着摇摇头，趁着小姑娘做题
功夫，把外套披在路辞身上。
等路辞觉醒来，天黑，课上完，小姑娘走，季时风正在收拾包。
路辞捋捋脑袋上小辫子，臭美完砸吧砸吧嘴：“季时风，
们什
时候上课啊？去哪儿上啊，家怎样，还是你想去开房？”
“另请高明吧，上不。”季时风说。
季时风扫眼他抱来书，按按额角：“路大富，让你来旁听，你带什玩意儿。”
“《五三》啊，高中学霸必备，从哥屋里拿。”路辞颇为骄傲，“离学霸更进步。”
季时风抽出其中本扔到他面前：“识字吗，低头看看。”
路辞瞅，操他大爷，确实是《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只不过底下还有行小字——《魔域世界全攻略》。
“妈路小富！”路辞咬牙切齿，恨死他哥。
辞也在群里发条消息：
【本人自己，就读于十八班，成绩保密。想逆袭成年级前五，明年需参加全国统高考，想找个熟悉高考出题套路学霸永久辅导。共辅导很多节课，每次可以很久，地点待定，在私密场所。价格远远高于市价，有意向回复1，私聊。】
消息发出去半个多小时，回复不少，都是陈放那群傻逼捣乱，季时风愣是没动静。
路辞耐不住性子，私聊问季时风：“你手机坏？”
“没有。”
路辞拽着他包带不让他走，耍赖：“就要你给上，别人都不喜欢。”
季时风不管他，径直拎起包，顺带着把路辞也给拎起来。
“不上课也行，那们约会去吧，请客！”路辞像条小尾巴
季时风叹口气，好歹这孩子还知道抱几本书来，也算花心思。
紧接着，路辞下句话是：“买攻略不早分看，卡关三个多月！”
“……”季时风黑着脸，“脑残。”
小姑娘没会儿也到，人特文静特内敛，学习起来特认真。
路辞也认真，趴桌上盯着季时风瞅，季时风这鼻子咋长啊，真挺；季时风这眉毛咋长啊，真黑；季时风这眼睛咋长啊，真迷人。
“那你1呢！”路辞嗷嗷，“111啊！”
“1不，辅导你难度太高。”季时风回复。
路辞咬牙切齿：“颗真心想学习心，就这被你伤害。”
“明天下午五点半，你来旁听节课。”季时风给他发个地址，在学校边上奶茶店。
次日下午，路辞抱着摞《五三》屁颠颠赶到：“季时风，你来给上课吧，给钱多，上完课们就去约会，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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