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占鹊巢,还是自己送上门来……
忽然,她亲亲他颈间,轻声道,“逗你。”
宋卿源僵僵,不知道她清醒,还是做梦?也可能是实在太困,又揽着他,心满意足睡过去。
宋卿源轻轻叹叹,艹,温水煮青蛙。
***
大监想死,这相爷和陛下又是闹得哪出啊,这哪是逼死相爷或陛下,妥妥得逼死他才是……
祖宗!
大监走后,许骄终于可以继续好好睡觉,蚕丝被捂在头上,点儿光都透不进来。
良久之后,宋卿源推门而出,脸上都带着不满,伸手掀被子,刚想将她拎起来,但见她似个出生婴儿般,睡得很香。
刚才心中那股子无名怒火时间又不知道去哪里,只得坐在床沿边憋屈好阵子,最后俯身脱鞋,宽衣,躺下和她盖同床蚕丝被。
不够住几间屋,怎给岑女士说她要搬去鹿鸣巷?
许骄头大。
开春,南顺天气慢慢暖和起来。
许骄将自己捂在蚕丝被里,算,明日再醒,实在不醒,回京再想,但其实也快回京。
许骄好容易睡着,被扣门声吵醒,迷迷糊糊中听到大监声音,“相爷~陛下唤您~”
连十余日过去,时间都过得很快。
白日里,许骄有时同宋卿源处,宋卿源在侧看折子,许骄开始着手春闱和官吏调任细节。
春闱这处沈凌是初次接触,只能当副手,让他做他也做不好,她只能带着他步步来;官吏调任这里要处理细节很多,时间很紧,还要慎重,中途要调整和对比很多次,实在等不到回京中和罗友晨处,只能她先开始,回京后和罗友晨做调整。
翰林院事,等回京中,要暂时交托给齐长平帮她看着,文书和圣旨这处齐长平就可以处理,其余事情她每日盯眼就好。
于是这十余日晃就过,许骄忙忙碌碌,总早上睁
——让他过来吧!
越来越无法无天,有天还不得骑到他头上去?
宋卿源想起身回去,身边人伸手自觉环住他腰,他愣住,许骄恼火道,“你睡觉真不老实!”
“……”宋卿源无语。
她再伸腿拿他当被子夹住时候,宋卿源确信他有刻是想将她踢下去,但很快清醒过来,他不好踢!
又来……白天折腾她整天,能不能消停,陪太子功书时候也没从早到晚伺候啊……许骄爬不起来,“大监睡,明日见~”
大监奈何,但好赖周遭都被打发走,大监道,“相爷,陛下说,您不过去,他就过来,您可别同陛下闹。”
许骄正是困时候,“让他过来吧!”
大监手抖,再出声,“相爷”
屋里已经没有反应,是重新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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