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驿馆时候,见有值守侍卫在,不像是婺城侍卫,驿馆掌吏道,“相爷,昱王在。”
昱王?
许骄诧异,宋云澜?
驿馆掌吏道,“昱王来婺城见大夫,相爷前脚去官邸,昱王后脚来驿馆,突然,来不及知会相爷声……”
昱王体弱多病,几乎都在养病,不怎露面,这些年宋卿源给他找不少大夫都不见起色,听闻他也在四处求医,南顺,苍月,长风名义都求过,但始终没见好,眼下到婺城,说不定又是什所谓神医偏方……
许骄恍然大悟般,“不介意话,接风宴上谈春调事也行,只是没想到,这个节骨眼儿上,还有功夫准备接风宴,应当是春调事完成?”
节城城守喉间轻咽。
宁州知府也脸尴尬。
许骄淡声,“革职查办。”
节城城守僵住,赶紧跪下,“相爷!”
宋卿源眸间黯沉。
***
抵达节城,是第二日黄昏。
宁州知府和节城城守亲自带黑压压群人来接。
帘栊撩起,众人躬身,“见过相爷。“
眼色。
大监赶紧道,“相爷让人送来。”
宋卿源微微怔怔,大监递上,信封里是页纸。
正面是他早前写“早归”两个字,背面写着“臣领旨”三个字。
大监见他目光滞住,眉头仍是没开,默默退出去。
许骄道,“既然昱王病着,不冲撞,去官邸落脚,先替通传。”
昱王在,她怎都要拜见之后再走。
驿
许骄没有再听身后人哀嚎声,周遭都在想,相爷这是杀鸡儆猴,这次春调是要动真格,只有罗友晨清楚,节城城守原本就在春调革职名单里,相爷这是顺水推舟。
从二月中,到二月末,再从二月末到三月初,许骄连走宁州大半城池,官吏调任皆在城中完成,气呵成。
三月初时候,许骄抵达宁州婺城。
婺城官吏二话不少,在城外就将春调名册和计划全部列好,罗友晨看过,心中唏嘘,这近来几日所到城池都是如此。
婺城是最后站,婺城官邸看过所有这路资料,许骄忽然觉得可以给放个假,在婺城吃条鱼,然后收拾收拾,明日回京。
许骄笑笑,“还以为你们怕看到。“
宁州知府脸色僵僵,“怎会?相爷亲临,宁州有幸。“
许骄言简意赅,“去衙门吧。“
节城城守惊讶
,“给相爷准备接风宴。“
宋卿源看着“臣领旨”三个字,他知晓是在同他打趣。
——说,你是不是很喜欢?
——不在,你还来,是不是睹物思人?
——宋卿源,你是不是喜欢死?
——宋卿源,要是死,你是不是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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