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靳笑笑,不置可否,却道,“许骄,伴君如伴虎。”
许骄看他。
柏靳轻声道,“走得越近,越不容易脱身,宋卿源是个典型帝王,你想改变他不容易。”
许骄还未反应过来,柏靳又
他有很多见地同她相同,但同这里其他人都不同,甚至她口头禅,宋卿源听到总会训她,但柏靳会不以为然,似是听惯,再多都不会不习惯,他们会选同首赋诗,是觉得这首诗有种莫名熟悉感,也能想到同首诗背后故事。
他与她默契,是建立在近乎同种认知,习惯和见地之上。
柏靳是太子,但是是苍月实际掌权者。
他和宋卿源样都是帝王,或是日后帝王。
她早前在鸿胪寺,出使旁国家,知晓帝王应该是宋卿源这幅性子和模样,因为从小接受教育,观念,根深蒂固,不可能轻易改变,除非还有旁观念更早,且更根深蒂固地根植于脑海中,是他自己早就有思想……
鸿胪寺卿拱手离开。
柏靳上前,俯身从地上抱起那只猫,自从来驿馆,柏靳直在照看它,所以也知晓蹲在柏靳苑外等柏靳回来。
“你不该来。”柏靳轻声。
许骄微讶,不知道他这句是说给她听,还是怀中这只小猫。
柏靳继续道,“元帝会介意。”
靳举杯。柏靳身份尊崇,宫宴上觥筹交错,歌舞奏乐,使节间相互交谈,言辞甚欢,宫宴直持续到亥时左右结束。
宫宴结束后,宋昭送柏靳回驿馆。
柏靳明日晨间启程离京,去慈州,走水路回苍月。
“明日来送太子。”宋昭拱手。
“有劳。”柏靳温和。
所以这样人,才同时兼具帝王气,又有旁见地。
她不得不想,他和她样。
或是,至少他是这样人教出来……
许骄想过要不要问。
但若是不问清楚,她可能心里会直反复困惑在这个念头里。
许骄才反应过来,他什都猜得到。
周遭没有旁人,许骄低声道,“来找太子,确认些事情。”
柏靳看她。
许骄深吸口气,“柏靳,们是同类人吗?”
他说过她很特别,而再再而三暗示他们‘可能’有些‘缘分’,他会习惯用开水烫碗筷,会觉得女子当官是正常事,男子不必沾沾自喜,女子也不必妄自菲薄,有能力,居何处都样,还会说和亲是去他大爷无能。
临回苑中时,柏靳找鸿胪寺卿交待事宜,苑外,正好听到猫叫声,目光瞥过时,不由驻足。
见是许骄。
鸿胪寺卿诧异,“许……许相?”
许骄原本在摸着小猫头,这才起身,“许骄有事求见太子。”
柏靳看看她,又朝侧鸿胪寺卿道,“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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