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不接着她,她就摔。
许娇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怎见宋卿源脸红,很红那种……
***
翌日醒来,许娇胳膊都是酸,想起昨晚喝多,和宋卿源滚晚上床单。
许娇越发觉得前几日宋卿源大抵是累,空几日,昨晚又没完没得亲近。
许娇撑手起身时,还身酥软,而后才缓缓拿木簪挽青丝墨发去屏风后换衣裳。
出屋时候,没见到葡萄,想着葡萄应当是去看葫芦,许娇也去,路过前院苑中时,见葡萄和葫芦在踢毽子。
次喝多是在苍月时候,那时候他醋坛子翻,拥着她折腾晚上,他有模糊印象,也记得她生气。
眼下听许娇忽然说起,宋卿源脸红到耳根子处,轻声道,“阿骄,记得……”
许娇叹道,“你不记得。”
他看她。
她不会无缘无故提这句。
许娇会,而且踢得还不差。
方才葡萄和葫芦是在做康复练习,不怎敢放开踢,眼下葡萄和许娇两人踢就不样。
其实许娇脚下还有些软,但是随意踢踢还是可以。但踢着踢着,开心,便没怎留神,还险些跌倒,最后落入身后温暖怀抱。
她转身,“抱抱龙。”
宋卿源温声,“怎不小心些?”
他对那晚只有模糊印象,但许骄是清醒。
他心跳加速,沉声道,“做什?”
“告诉。”他喉间轻咽。
她贴近他耳畔,轻声说句,宋卿源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全是那日模糊片段,冰冷酒壶,而后是他唇间温柔,他欺负她到哭……
宋卿源脑海中嗡嗡片,俯身吻上她双唇,抵死亲近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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