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知道?”秦弋继续问。
“就……”张主任翻翻桌子上报纸,掩饰道,“就那知道呗。”
“他当时身上是不是有什东西?”秦弋盯着张主任,“不然你们怎知道他名字。”
“把长命锁,刻他名字。”张主任显然是被追问得不耐烦,“又不值几个钱,后来丢,凭那个挂件也找不到他爹妈,问什问,们也是比对过失踪人口好吗?”
谁知道是丢还是被你们收走,秦弋不想再说话,跟这些人探讨责任心和同情心根本就是浪费时间。
秦弋花二十来分钟解下小狗情况,他是年前被送到这里,这个老福利院专门接收些被市里新福利院淘汰孤儿,因为时常有领导会去新福利院视察,像小狗这样成员,显然很容易会被注意到,谁都想多事不如少事。
如果不是秦弋在小狗衣服口袋里看到这家福利院简陋名片,他也根本没办法找到这里来。
如果不是秦弋住别墅区在市中心之外,方牧也也不会有机会跑到那里。
据张主任说,小狗当时是晕在个胡同里,被人发现以后送到市里福利院,待没几天,连检查都没给他做,就直接送到这里,说是过段时间就会把他安排到特殊中心去,结果过很久都没有动静,再去跟他们提,他们也只是踢皮球似推诿着不当回事,嫌麻烦。
张主任还说小狗在这里待年,什都没想起来,跟别人也不合群,昨天更是不懂事地跑出去。
“你还有事没有?没事话可以走,其他事不用你多管。”张主任起身,朝秦弋走过去,伸手要去拉他身后小狗,“赶紧给过来!”
小狗抖下,想往秦弋另边躲,却被张主任抓住手臂,把扯过去,她满脸憎恶和不耐地抬手要揪小狗耳朵。
小狗害怕地闭起眼,他不止次被揪耳朵,好像那是他耻辱象征,也是人们发泄出口,不属于人类耳朵和尾巴总是会遭到不同程度虐待。
他很想很想反抗,但是他很害怕,他也知道自己要是反抗,
秦弋对“不合群”、“不懂事”这几个形容词持怀疑态度。
他知道小狗已经错失最佳治疗时机,如果当时市里福利院能带他去医院做个检查,或者立刻帮他找找家人线索,说不定他不会变成这样。
狗是多简单动物啊,你对他好点他就能全身心地喜欢你,偏偏有些人连最基本尊重都做不到,自以为是地欺凌和高高在上地俯视,充满恶意。
“他叫什名字,你知道?”秦弋问。
“知道啊,叫方牧也。”张主任说完,怔下,然后躲开秦弋目光,突然沉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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