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
。”秦弋不相信这只小狗会提出什
过分要求，总不会是想买房买车吧？
“可以，亲哥哥
下吗？”方牧也问，脑袋上耳朵动动，显然期待至极。
“……什？”
“想亲哥哥下。”方牧也坚定地重复。
你要买房买车
都同意啊，你这是
“可以，做得好就应该被奖励，你想要什？”
也不知道小朋友想要什，游戏机？他那智商玩得
吗？
零食？来不及趁周末带他去超市话可以网上给订个大礼包先。
玩具？房间里那堆玩具他估计还没来得及个个摸过去吧，这多。
……
“今天在家里时候，哭吗？”秦弋抱着手靠在椅子上，问。
“没哭。”方牧也回答，他想下，自己除不开心点，好像没有哭，就连哥哥出门时候，他都忍着没有让眼泪掉下来呢，因为哥哥跟他说过要坚强点，别总是哭。
“没有哭，玩玩具，吃饭，睡觉，画画，就是没有哭。”
“嗯。”秦弋点点头，“还自己洗果盘是不是？”
“是！”
巴，“可以！”
“你可以什你可以。”秦弋拿筷子敲敲方牧也碗沿，“吃你饭。”
“牧也真会洗，今天下午他自己洗果盘，洗得很干净。”刘姨笑着说。
“真？”秦弋看向方牧也，“自己洗果盘？”
方牧也用力地点点头。
秦弋沉浸在自己猜测里，完全没注意到方牧也小幅度飞快摇动尾巴和他脸上欲言又止。
他要是看到，肯定会惊讶，方牧也脸上居然还能出现这种欲言又止表情，真是好奇妙。
“哥哥。”方牧也轻轻叫秦弋声。
秦弋回过神：“嗯？”
“什奖励，都可以吗？”方牧也脸上带着可疑淡红，眼睛里兴奋快要满出来。
“也没有吵到刘姨是不是？”
“是！”
秦弋憋住笑，淡淡地点点头，说：“表现不错，想要什奖励？”
方牧也欢快摇动尾巴刷地下就停住，他愣愣地问：“可以，要奖励？”
在福利院时候，其他小朋友表现好都会有奖励，而方牧也不论多乖，从来没有人给他奖励，他得到永远只是句：狗就是应该听话。
“挺聪明。”秦弋说，“但是吃饭盘子上有油，不好洗，所以要用洗碗机洗，知道吗？”
“知道。”方牧也低头扒几口饭，又说，“以后，没有油，可以给洗。”
天啊，好乖。
刘姨道个别就出门回家，秦弋先吃完饭，坐在椅子上等方牧也吃好饭以后，他说：“过来。”
方牧也本来还在擦嘴，闻言立刻放下纸巾起身，摇着尾巴走到秦弋面前：“哥哥，干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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