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高策站起来压
时烨说：“乐队就停在这里吧。”
牛小俊坐在旁边听得都快心脏骤停。他知道这事儿严重，因为时烨认真
时候语调会变得温柔和缓
些，这也是他生气和情绪极度不好征兆。
平常时烨行事乖张，三句话两句里都要怼人，没这
温和。
牛小俊心里慌，没忍住走过去扯扯时烨衣服：“时爷，别瞎说——”
“你们知道
没瞎说。”时烨只觉得昨晚喝酒还没醒，这会儿还头痛，只想赶紧说完回去睡觉，“不喜欢拖泥带水，意思就是这样，现在很清醒，很理智。”
打算。他坐下后就开始放空自己，撑着头在椅子上坐得东倒西歪。高策看他这副打扮，样子还这憔悴，心里霎时酸，但过会儿酸就变成气。
忍不住高策才开始兴师问罪：“大爷，说让你最近别上网，你跟网友怼什呢？”
“看不惯，怼就怼。”时烨撑着头，眼皮都没抬下。
“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度量，这沈醉吃里扒外把你背叛个底朝天，你还替他说话？”高策冷笑，“以为自己是菩萨呢？网友是你能随便怼吗，啊？”
“毕竟相识场，他人都没，看不惯智障嘴脏，”时烨语气淡淡，“对逝者说那脏话，代替小学老师教教当代网友五讲四美。”
虽然时烨让自己看上去很正常，但其实他脑袋昏昏沉沉，重得像铅。有很多乱七八糟声音直在响，和高策说话时候也是。
他几乎每晚都睡不好，昨晚就因为睡不着喝太多酒。起来顶着高温出门，又点东西没吃，这会儿是真有点头昏脑胀，外加恶心想吐。
时烨已经持续这种状态快小半个月。沈醉走以后他就没清醒过几天……意识好像是清醒，又好像直醉着，似真似幻。
饭没好好吃几顿，酒倒是没忘记天天喝。
高策没想到，他原本就是打算把时烨找来告诫番让他别闹腾，结果这厮来说自己不玩？
其实这会儿时烨头很晕，昨天酒还没醒。
他直醒不来。
“谁让你代替？！这个风口浪尖是你能随便发脾气时候？！”高策沓文件差点甩出手去，“你就不能给省省心！”
其实时烨算是帮着高策把这唱片公司带起来。他们认识太多年，关系不像老板和艺人，倒更像患难与共兄弟，两人说话向单刀直入。
“来就是给你省心。”时烨终于站起来，对着高策方向把琴推，“这琴当年乐队成立时候你送，现在还你。不用你说也知道老沈这事儿影响有多严重，很清楚。前几天问过肖想和小正，他们都尊重意见，所以今天来就是想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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