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张床上做过很多诡异梦,失眠过很多次。他在这张床上弹吉他,写歌,哭,和喜欢人做,想念和恨个离开自己人。
看着睡得很香,呼吸平稳盛夏,时烨恍然间有种错觉,他感觉自己似乎原谅些什。
也不能说是原谅,而是种无能为力释然。薄情寡义也好,深情难诉也罢……算吧。亏欠彼此辈子确实也是种联系,又为何要对你,对你这个同路人苦苦相逼。你有你人生,也有,你们不要,有别人要。
你走死路,也走。到底是不是死路,没到死那天,谁都说不清。
时烨看着盛夏,喃喃道:“你都不怕,怕什。”
不明白你在走条死路!明明是帮你!!”
她哭声和邓丽君声音交织在起,个甜美,个凄厉。
梦境最后什都没,只有片厚厚,在不断扭动黑雾。
高丽回音幽远,‘死路——’‘死路——’,每声都带着恨意打过来,盘旋飞舞,在大脑里割据,像是不详钟声。
惊醒时候时烨满身大汗,心跳如雷。
就这样吧。
你走过死路,也要走次。不恨你,累,恨你太累,要用恨你力气,去好好地爱别人。
Goodbye,再见。
他急促地喘着气,条件反射地想下床找药吃,结果双软软手贴上来,紧紧环住他腰。
等摸会儿,盛夏眉微微皱着,把手上移,放到时烨耳朵上,捏住揉下,捏到想要东西,眉头才放缓。
时烨被抱得怔,也忘记反应。
那双手带着温度,很慢地揉自己耳朵。时烨觉得自己心像是也被揉下,揉着揉着,他听到自己心跳被揉得缓缓平静下来。
时烨舒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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