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回国有什好?明明们起去哥公司,才是最好选择!你还可以拿到绿卡,以后前途片光明,何必到这个破产小公司,你早晚会后悔!”
杨冬冬近乎歇斯底里,文斯被他吵得耳朵疼。
这场对话听到现在,他都替闻礼累得慌,不仅完全对牛弹琴,而且杨冬冬越说越叫人反胃。
文斯看戏兴致全无,只想快快结束。
而闻礼也同他样想法,冷淡脸上从不带任何感情到流露出明显不耐烦。
问他叫什,他非不肯说中文名,不过这名字其实蛮好听又好记,就是太憨厚配他真心可惜。
杨冬冬满面通红,不知是被文斯那憋笑气得还是自己窘得。
又或者是因为闻礼话而急,反正他张几次嘴,却都没敢出声辩解。
“其次,和你说过很多遍,对你没兴趣,若非看在你哥面子上,根本不可能由着你使性子,放任那些流言满天飞。所以,你和谁乱来,同时跟多少人逢场作戏,都是你自己事,但你如果硬要和扯上关系,执迷不悟,那不介意越过你哥,让你知道什叫真正人言可畏。”
杨冬冬浑身颤,不可置信,“Leadle,你真这狠心?这喜欢你,你就点都不肯回应?哥……哥那边公司,那可是全北美最有前途地方,多少人挤破头想去,你怎就偏偏傻到要拒绝?你真这厌恶——”
“别随便说‘们’,和你不样。”
“不样?哪里不样!”杨冬冬被刺激,嗓音度拔尖,若不是骇于闻礼气场,文斯相信他都该张牙舞爪扑上去不放。
“有什不样?你说啊!说出来改,改成和你样还不行吗!……”
那道忽而变得嘲讽目光让杨冬冬陡然消声,他仿佛不受控制打个寒噤,只见闻礼平直唇线微启,冷冷道出两字。
“国籍。”
“是厌恶,”闻礼轻嗤,“但还不值得为此影响事业规划。”
六年大学都忍耐着过来,他比任何人都更懂得孰轻孰重。
“那你怎……”杨冬冬仿佛抓到丝希望。
“从来都打算回国。”
从来?文斯微讶,他抓住闻礼这句中关键词,是指从上学开始吗?还是指什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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