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能力保护她。”
“知道你有，”季明景点头，“但
“那你也不用公开……哎！”
季明景低头看向锅里滋滋冒油
牛排，被烈火架着煎烤时，握锅柄手指看似在锅外，指尖也是能感受到烫意。
“知道箐姐是为着想，其实这件事早就想公开
，只是
直没有契机，也缺乏勇气，哪怕终于等到同性婚姻合法，也还是瞻前顾后，对所有人隐瞒这个秘密，他们说没错，是欺骗在先。”
“明景，你没有。”
“箐姐，你听说。”季明景停下，坚定道，“不是时冲动，这个想法闷在心里已经很久很久。”
闲暇，给自己做顿午饭，再窝进沙发里煲个剧。
工作手机在充电，他手边只有私人手机，但里面激烈程度丝毫不亚于工作手机。
父母、亲戚、朋友、同学……
这把年纪，哪里想过会这
声势浩大地出柜。
这不，正在煎牛排，手机又响。
电话那边微微沉默，突然嘈杂变得安静。
季明景已经关掉火。
“从宣布同性婚恋合法化后，就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同性恋人感情直到现在，大部分仍然只能存在于黑暗中，无论合不合法，人们心中道德良俗直就是这样认为。这就如同项刨根究底变革，早晚需要当着所有人面彻底激化矛盾，才有可能浴火重生，真正为多数人所接受。今天就算不是你，不是，将来也总会有别人，成为这个开头，所以没什可惋惜。”
待两秒，姜箐低声说，“但宁愿是，不是你。”
“有什不样吗？”季明景端着装盘牛排和面包，坐在餐桌边，“如果非说不样，那你们是两个人，而只有个，伤害会更小，而且你这珍惜她，也不希望她因为这件事影响工作吧。”
季明景耐着性子看过去，流理台上震得转圈手机屏幕上，来电提醒是“箐姐”，他动作顿，拿起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间，同时将灶台关小火。
“明景，你怎这冲动！”姜箐饱含痛惜句，在季明景意料中。
“箐姐……”
“又不是公众人物，他们爱喷就喷，可你不样，你现在正是事业上升关键期，你等这几年才等来这好机会，又是张导选角关键当口，凭他剧你绝对能大火，你怎就这傻？你难道没看出来吗？明显有人搞事情啊，自己都能忍，小玥也能忍，就忍两天能过去事，你怎偏偏沉不住气呢！你真是——”
等电话那头急切话语终于变作无奈声叹息，季明景才心平气和地说，“箐姐，有些事忍忍能过，有些不能，如果再忍，今天是你店被砸，明天砸就是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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