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那次演唱会,你和季明景撞到,他护着你时候,你脸很红。”
文斯:???
“……”
“根据情感表达学研究,只有面对喜欢人才会脸红到那种程度。”闻礼就像个讲师样,直白陈述。
文斯几欲抓狂:亲弟弟哎,那不是因为情感表达,而是因为脸撞得太重!它撞红啊!那是皮肤应激反应,是生理学范畴不是心理学啊喂!
“张录录。”闻礼平静指出。
文斯抬头,懵,这怎又扯到不相干人身上?
“你觉得和张录录交朋友,是在寻找慰藉?”
闻礼没答,算是默认。文斯简直服,难道天才都必定要有不同凡人奇葩脑回路吗?他几乎气笑,也真无奈地轻笑声,实在没忍住。
闻礼却又说,“抱歉,姐,说话很直接,但觉得有些事还是早点想清楚好。”
是为和他起争执吗?
而之后句话解答文斯疑惑,那声音更是愈发难得温和,他说,“是说话方式不当,害你哭,很抱歉。”
文斯愣,耳根莫名其妙地发热:丢人,哪壶不开提哪壶,果然不会说话!
见他不答,闻礼又道,“虽然你可能会难以接受,但觉得既然事已至此,们只能解决问题,有些话哪怕你不爱听,忠言逆耳,也还是想和你好好谈谈,关于季明景。”
“哦……”听到季明景名字,文斯仿佛有所预感,他低头又点头,余光瞥见闻礼在他对面坐下来。
“那是热得。”文斯竭尽所能
想清楚。是啊,想清楚。
文斯正色,“其实直想问你,你为什不信对季明景是单纯追星式喜欢?”
既然闻礼是理科学神,他会得出推断肯定是因为有证据,不可能凭空臆想,虽然文斯也知道自己演绎比较狂热,但那种方式要说是对偶像喜欢也完全说得过去啊,闻礼怎就那轴呢。
而至于为什不信,闻礼当然有自己观察。
他在文斯问话里思索片刻,上次在姐姐卧室看见玩具熊,在床头柜被摆放成对,而那件签名白T恤,有段时间他经常看见他穿。
“记得上次你跟说,你对季明景没有越界感情,说实话,并不信。”
哎,文斯早就觉得闻礼不信。
而闻礼注视着他,他姐姐正低垂着头,手指轻轻绞在起,似乎在做什心理斗争。
他继续平和地说,“这样比喻可能不恰当,但做智能机器人时候,有种模拟心理学叫做“习惯性重复’,人类总是容易对自己没有得到东西有更深执念,而且失去之后会急于寻找新慰藉。”
“……”文斯被绕有点卡壳,但他听懂最后话意,“没有寻找新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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