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礼思索时候,闻立民也在看着他,眼瞧两个孩子关系越来越亲近,身为父亲欣慰同时却也对未来有些难以言说忧虑。
想护着他孩子们,只是自然规律使然,他终究护不他们辈子。
如果他们都能找到属于自己人生方向和彼此契合另半,那便再好不过。
只是,两个孩子在这方面似乎都不太容易啊。
闻立民无奈地笑,老父亲颇有点任重道远感觉,他放下手中材料,在案纸上轻轻拍,站起来离开桌椅,闻礼忙跟着虚扶,他便就势握握儿子手。
当然,现在不太样。
而闻立民这回忽然问起来,就表示他多少还是着急。
闻礼这样想回答,“爸,会找机会和姐沟通。”
“那好,你们年轻人彼此间容易交流些,”闻立民眉头才舒展开,又皱起来,“如果有话,对方家世如何并不重要,关键是为人秉性、三观、是不是体贴,还有……嗨瞧,这都没怎呢就说这些。”
闻立民自己先自嘲地笑。
双方探讨提提建议。
三四点钟时,文斯进来替冯姨送过次茶和咖啡。
等他出去后会儿,闻立民边翻阅报表,仿若随意地问句,“你姐最近时常出门,是不是交朋友?”
闻礼听到这话,暂停做报告批注动作,抬头望向父亲,他白天也不在家,不能时常留意到文斯动向,但见着父亲微微带笑表情,明白过来他并非真问文斯为什不在家,而是暗指别事情。
而那个“交朋友”,显然不仅是普通朋友。
“年纪大,感觉才多坐会儿就老眼昏花似,”不等闻礼反驳,闻立民看向他
闻礼却摇头,“爸爸说得没错。”他在意也是这些。
原先文斯喜欢季明景,闻礼就破例调查过对方,考察他背景,为他们创造机会,而现在……
或许受父亲情绪影响,当想到文斯以后会和某个人结婚、过辈子、离开这个家,闻礼心里忽然有点不是滋味儿。
但同样,他自己不也样吗?以前从没考虑过事情,现在都开始会规划。
倘若以后姐姐真有归宿,依旧还能像如今,时常起陪着爸爸就好。
父亲问得含蓄,闻礼思忖后,答道,“没听他提过。”
闻立民叹,好似有些放松,又仿佛许多愁绪,对孩子未来既期盼又不舍感情都在这叹里。
而他接着说,“没提过那就算,也不是想探听什或者给他压力,只是关心下。”
这事本就正常,没必要特意解释这个,闻礼不知他话里为什隐约有为难意思。
姐姐其实年纪不算小,父亲却好像直不着急他终身大事,而闻礼自己更从不认为找个“朋友”是什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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