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纵然要辩解要掩饰,也已经来不及,闻礼追问,他去而复返,他眼里坚定地写着、对他相信与希冀,都让文斯再无法违心地说出次伤人伤己话来。
“……”可到嘴边,还是被阻塞。
文斯竟然在想,如果会儿要说将是他对闻礼能讲最后几句话,他该说什?
“你这人,怎非要问清楚?”他惨然笑,故意道,“那如果说假话,你也不知道啊。”
“是不知道,但你这次说,定会信。”
闻礼看着他,手从头发滑到他脸颊,指尖轻抚他眼角,“下次还是讲故事给听,像……卖火柴小女孩。”
文斯眨眨眼,这回是彻底停不下来。
这人怎每次都不讲道理?他都走为什还要回来?为什要在自己这狼狈时候回来?
还说“卖火柴小女孩”,这家伙是不是故意……
但无论心里怎样骂骂咧咧,闻礼手都好像有魔力,他越是碰他,他就越是想哭,到最后文斯都受不自己,像个刺猬样想要凶神恶煞亮出武器,熟不知浑身尖刀早已变成软刺。
想能够保住这个身份,但他已经伤害闻礼,却连个像样解释都给不出来,太讽刺。
他这个姐姐,不仅演砸,还演得失败透顶……
拍拍忽然停止舔文斯脸动作,卷起舌头呜呜叫两声。
文斯意识到什,怔下,自言自语道,“还没让你吃过咸东西呢,是不是特别难吃?”
他嗓音有些沙哑,眼睛里依稀有东西溢出来,先前被拍拍舔掉,现在都不受控制,不停地往下掉。
闻礼看着文斯略略泛红眼眶,无比精致,也尤为脆弱,真想全都据为己有,以最温柔也最残,bao方式。
可到底还是舍不得,“所以这次,你想好再说,就在这里,等着你想好。”
闻礼手
闻礼叹口气,在床边半跪下来,捧起文斯脸,微微俯身,以鼻尖抵住他鼻尖。
“哥哥,告诉,到底是为什?”
呼吸热度彼此交融,文斯方寸大乱,他感觉到前所未有危机。
可闻礼手指在他颌骨处轻柔摩挲,仿佛想让他放松地顺从,动作温柔又不容拒绝,令人无法抗拒。
“不是为季明景,也不是为别人,对不对?告诉到底是为什?”
“怎这没出息……丢人……”
文斯把脸埋进床单,哽咽着,色厉内荏地吼拍拍,“出去!不许看笑话。”
可是只手落在他头发上,“是个笑话,但点都不好笑。”
文斯愣,茫然抬起头。
沉寂寂昏暗中,只有床头这盏灯亮着,暖黄而琐碎光蒙上薄雾,模模糊糊人影被剪碎,映在文斯茫然憔悴眸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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