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礼伸手帮文斯解扣子,
还是摇头。
“那们好好睡觉,明天再说?”
文斯这次没表态,懵懵懂懂,明天……?
明天,是不是没有。
闻礼将杯子放在旁边床头桌上,从衣柜找出件自己睡衣。
闻礼疑惑地垂眸,文斯正仰头看他,那眼神让闻礼不由地心里颤,他还是第次在文斯眼里看见这不受遮挡情愫。
忍不住低头在文斯唇上轻轻吻下,文斯就很满足地笑。
“喂,说……刚刚还那生气,现在就不气?你不觉得……像江湖骗子吗?”他抱怨,“知道,你果然是故意在套话呢……”
文斯嘴唇干涩,闻礼在上面舔舔,隐隐有种腥甜味道,刚刚咬牙印子,笑时候渗出裂口,闻礼看得直皱眉,“去给你倒水。”
突然那种环抱着自己暖意就消失,文斯不禁瑟缩下,刚刚竭力压制头痛感又来,他乏力地倚在枕头上,好像即便躺着也直想往地底坠。
己都忍不住觉得特别好笑,闻礼却怎也笑不出来。
因为这断断续续讲述传达出某个关键点,闻礼从开始便抓住,“你说如果不按要求做,你会受到惩罚,是什样惩罚?”
“……还没被惩罚过,也不知道。”
文斯靠在闻礼肩上,手臂环着他彼此贴靠,非常安心,他闭闭眼,强压下身体里那种隐约无力。
“那你现在告诉这些,会被惩罚吗?”
转身再着文斯,他好像坐都坐不稳,在床上像只落单小动物,摇摇晃晃地,直勾勾盯着自己,眼睛里好像什也没看,又好像看到都是自己。
总之,就是特别柔弱无助。
闻礼坐到他身边,“你发烧出很多汗,换睡衣再睡,会舒服些。”
“可想听你说………”文斯慢慢道,“不想睡。”
“那也得先把衣服换。”
拍拍扒到床边,胡须在他胳膊上蹭啊蹭,痒痒。
文斯努力睁开眼,终于看到闻礼回来,扶起他将水杯喂到他嘴边,文斯勉强喝口,艰难咽下,摇摇头。
“乖,再喝点儿。”
文斯真就乖乖地又喝两口。
“想上厕所吗?”
“大概……可能,没什感觉。”
文斯仿佛还挺认真想想,但其实从他选择坦白那刻起,大脑中就仿佛被放入个滴漏,发出什正在流逝沙沙声,而他意识也如抽丝剥茧,点点变得有些模糊。
和发烧时精神涣散相似,但又哪里不同,或许这就是预感。
“下个事件是什?”闻礼忽然问。
文斯低低笑,“怎?你还想配合演戏?”他转移话题,“说这多,好累啊……嘴巴都干,还是换你来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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