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因为他和他样留下心理阴影,更是因为自己时气愤,骂那人是——“不男不女变态”。
所以本来就不亲近姐弟关系,因为这件事愈发生出芥蒂。
听到原委文斯,也是难免唏嘘,“都怪那个死变态,你姐姐……哎……”
文斯也不知道该怎说,但以他立场,似乎无论替闻思说什,都有些矫情,毕竟他占据他家人,延续他生命,是靠他身份才能拥有当下。
“但那些都过去。”
不过有个直想问又没法问问题,文斯倒有机会,“你之前应该是很讨厌男扮女装吧?那……”
“现在也不喜欢,但如果是你当然不样,”闻礼很明白地表示,“你想问应该是为什讨厌男扮女装吧?”
文斯被看穿,也不再绕弯子,“是啊,你对张录录那态度,觉得多少有点偏激。”
“承认,其实这事和姐有关,但男扮女装不是指他,小时候从没怀疑过他性别,是因为姐曾经被欺负过,被个穿女装男人,他穿着裙子,还在姐面前脱。”
“啊?”文斯怒,“那是变态吧?”
神不大对劲。
但已经晚,闻礼欺身上前揽住文斯腰,将人往自己贴靠,秋阳落日里,翩翩总裁吻上他布衣少女。
好会儿,文斯才面红耳赤奋力推开,男装接吻也就罢,可女装,就不觉得这很……羞耻吗?
“很甜。”闻礼叹息,手指在文斯嘴唇上流连,眼带笑意,“不要小看接受度和适应能力,姐姐。”
这声缠绵悱恻“姐姐”,隐含禁断警告,让文斯禁不住浑身个战栗,“你这人……”
闻礼仿佛知道他心里想什,红灯时轻轻握握文
“是个变态。”
当时闻礼虽然年幼,但还有印象,那个男人个子瘦小,看着还挺正常,开始真以为是个阿姨,他姐那时候也就十岁,正好在家门口,那男人先是问路,后来突然就当着姐姐面脱掉裙子。
姐姐被吓得大哭,闻礼听到捡起院子里石头就把那人打跑,于是从那以后男人穿裙子在他眼里就成等同于变态猥琐中年大叔形象。
文斯真没想到会是这样。
而闻礼现在才明白,姐姐那段时间神思恍惚,比从前对他更冷淡,有时候还莫名其妙发脾气,甚至失手打伤过他次。
“对来说,你就是你,哪个你都样,不过……”闻礼在文斯耳边轻声,“你唇膏被吃掉,再补下吧。”
“……!”
文斯逃也似跑回房间,砰地关上门,拍拍歪着头好奇地看他。
镜子里美女,那张脸没有最红,只有更红。
再出来时文斯明显淡定多,闻礼也不再逗他,两人下楼开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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