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谢谢。”
杰尔曼双手将这个相框接过，将它放在
自己
膝盖上，他低垂着头，头上帽子遮住他双眼，张凉没法看到他神情，只能看见杰尔曼手指在那残破玻璃上轻轻地滑动着，仿佛是在勾勒着什
。
问题并不是
个明智选择，于是他转向旁边壁炉，开始仔细地端详上面摆放着
里面照片或图画依然是模糊，张凉仅仅能辨认出模糊人形，看不清具体形象。
但是，在这些相框中，有个引起张凉注意。
它上面玻璃已经碎裂，那些玻璃碎片就像是有人后来用手活生生嵌回去，其中图像已经不成样子，在玻璃缝隙中，张凉还看见血液般色彩。
张凉想要伸手去拿，但是手才刚伸出，那熟悉轮椅声便从房间另边响起。
杰尔曼就像以往样坐在轮椅上，面容愁苦，不见多余表情，仿佛时刻便要睡过去样。
“啊，你回来？”
他慢慢地挪到张凉边上，抬头看向壁炉上那些相框，视线在转圈后，最终落在其中最为特殊那个上面。
“猎人，能帮
把它拿过来？”
面对杰尔曼请求，张凉点点头，伸手将那相框拿起，发现它非常干净，上面连丁点灰尘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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