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蒂娜,你的工作完成了?”
“和你一样,
教会女猫人朝若自己的朋友走去,伸手将对方从地上拉了起来,她知道,自己的这个好友每天都要做长时间的祈祷,她很害怕这个唯一能教会女猎人轻轻地摇了摇头,对着自己的好友说道:“现在只剩我们两个我想彻底关上那条通路,毕竟我们已经没有办法再监管下面的监狱了。说到这里.似乎是害怕对方反驳自己的意见,克里斯蒂娜又补充了一句:“更何况,那本来也不是我们的工作。”
“这可不像是你说的话。白衣女神职似乎有些惊奇,她暂时抛去了眉眼之间的担忧
多或少显得有些无力。阿梅利亚沉默了约莫+秒钟,而后又继续说道:“我参与到了梦属之中,就好我的身体,活者我灵魂的一部分与噩梦合在了一起。
“我甚至分不清.她看了看自己手学学缘上那淡淡的兽化毛发,用那种虚弱而又轻柔的声调说若:“尽管我知道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却分不清那真实与梦境之间的区别,因为它们都无比的真切,所有的一切
“包括疼痛?”
“包括疼痛。
尤瑟夫卡担忧地看着自己的这位病人,却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她转口问道:“你刚刚说.他来找你了?他”是谁?”阿梅利亚茫然地看若女医师,许久,她无力地摇了摇头:“我想不起来我的一部分,好像被困在那里了,我想不起来。她就像个孩子样,伸手抱着自己的膝盖,仿佛是要让自己蜷入某个人的怀抱中一样。
“这是为什么呢?”光线透过上方的窗口照射进来,这些光芒仿若薄纱,在轻柔且虔诚的祈祷声中拂过窗户下方的塑像,拂过左右墙壁上的花纹,均匀地酒落这些床铺大都丰着一层纱帘,然而这些纱帘却并没能隔绝那些躺在病床上的人影,因此,那光芒最终也能够落在他们的身上,这或多或少冲散了盘踞在这些躯体上的沉重气息。在这大厅的角落之中,一名身穿黑色衣装的女性神职在具尸体的边上弯下腰来,小心地用一块白布将尸身包裹起来,随后将便将这位死带到了最近的一张空床上。
“警惕人之弱点,他们意志薄弱、心智尚浅。
“若非恐惧,将无人会为死亡衰悼。
“追寻旧神之血。
新祷声-遍-遍地重复着,身披黑色神职长袍的女神职.又或者说是女猫人轻轻地叹了口气,她伸手抓起了那依靠在张床榻边上的教会剑.将这个与她身材比例丝亳不搭调的武器背负在了背上,随后便朝着大厅另一头的身影走去。而当她走到自己同伴身后两米的时候,祈祷也终于进行到了最后,在大厅中的回音消散后,那跪伏在雕塑前的女性回过头来,清秀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个有些勉强的笑容。